宽大衣袖被挽到臂弯,手腕处的伤口结了痂,在水中浸泡着。 “我来吧。”不知触碰到了哪根神经,沈确心口涌上一股酸涩,自告奋勇上前要接过盛祈霄手中的活。 盛祈霄曲起胳膊,拿手肘挡开,“不用了。” 沈确只好守在一旁充当运输工,将盛祈霄洗好的碗接过来擦干放进橱柜,自我安慰也算是帮了忙。 流水线工程不需要怎么动脑子,但不能一点脑子也不动。 等沈确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好几只洗好的碗,已经被他当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