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露出这样的表情,觉得稀罕,便停在此处多看了几眼,倒是没有听见什么。”
她语气淡,却有分寸,既不讨好,也不回避。
段知安微微颔首,道:“你倒是大方得很。”
她淡然一笑,毕竟前世也是做过皇后的人,该沉住气的时候自然要沉住。
段知安垂眸看了她一眼,想起闻浅的交待:“浅浅前些日子状态不稳,这几日终于稍有起色,这是她亲笔书信,让我转交于你。”
姜娩激动伸手接过:“多谢太师!”
二人正要交谈几句,忽听得门房传来通报声:“平南侯府侯爷、侯夫人求见太师。”
姜娩眉梢一挑,说:“二老会来王府见太师,怕是有要事。”
段知安眯了眯眼道:“说是来见,不如说是来堵。”
他朝着大门走去,很快便见到一男一女在前堂茶座边等候,面色焦急不已。
段知安一边走近,一边开口:“平南侯竟登门王府找在下,让旁人看了,还以为在下在躲什么呢。”
段知安徐徐开口。
平南侯和侯夫人起身恭敬行礼,接着平南侯开口道:“下官前些时日往清心殿呈了信,但迟迟未收到回音。今日是小厮瞧见太师轿辇停在王府外,遂来通传。贸然求见实属无奈之举,还请太师宽恕。”
“哦?竟有此事?”段知安佯装不知道,“看来是我殿中下人该严加管教了。侯爷有何事,不如说来听听。”
“这......此事......”
平南侯擦了擦额上的汗,面色有些尴尬,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开口。
“既无事,那在下便先告退了。”
眼看着段知安就要上轿,平南侯追上前去,着急开口道:“别别别!太师!太师请留步。”
平南侯拱手道:“小儿知景,奉旨奔赴封聿关险境。我与夫人实在放心不下,恳请太师在陛下面前说情一二,调回犬子。知景是我平南侯府独子,终归也不能断子绝嗣……”
侯夫人也赶忙点头:“是啊太师,求太师看在您的侄女闻浅的面子上,帮帮知景。”
“闻浅......”段知安忽然开口,“侯夫人既说到闻浅,那可知闻浅现下如何了?”
二人一怔。
“这......”
侯爷神色闪烁,嗓音压低:“听闻她被皇上留在宫中,应当是无碍的……现下最要紧的是知景……”
段知安轻笑一声,移开话题:“二老顾子心切,在下能理解。还请回府歇息,北钦王府可不是你我探讨此事的地方。”
“还请太师相助,往后平南侯府可任太师差遣。”
平南侯言辞恳切,但段知安却没有接话,只淡淡拿出怀中的信:“对了,这是浅浅托我交给二老的平安信。”
他说完便上了轿,不留情面。
放下轿帘的同时,外头一声咕哝传来:“你瞧瞧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