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幻觉,时不时的出现了错觉,所以才来了长春。
这是第一天,迄今为止没有看见那个可怖的身影。
他的记忆全部消失了,就连幻觉都出现了。
现在走廊很空了,封于修点上一颗烟走进溜冰场内,头顶上的白炽灯很大很亮,地面光滑的白地板开始反光。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茫然的站在溜冰场开始散步。
走了半个小时,地上的烟头都扔了一盒子了,最终决定下去吃个饭。
随便吃了一碗拉面后,封于修望着人潮如织的城市有些茫然。
就当他准备上去的时候,目光一扫落在了电线杆上。
上面贴满了广告。
“你看看这就是不好好读书的代价,看你还好不好读书。”
一个家长拉着孩子路过,看见封于修聚精会神的盯着重金求子的广告看,鄙夷的站在原地教训起来了自己的孩子。
封于修瞥了一眼继续落在电线杆上,他的目光自然不是这两个广告,而是最下面的割包皮的广告,或者说是这个三甲医院的名字。
在望都镇卫生院他是测试了自己的骨龄,望都村的所有人都认识他,老太太也肯定他是自己的儿子。
除了一开始他们认为自己的头发不一样,身上的衣服不一样外没有其他的异样。
那套衣服是迷彩服的常服。
当然这个年代是有人穿这种衣服的,不过大多数都是南下打工的。
难不成自己是从外面打工回来的,然后摔晕了?
那也不可能,小庄说了在他失忆的前一天还打赌不敢去山坡上面打袍子。
封于修招了招手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这家三甲医院。
仔细盯着医院的标识牌看了许久,在一楼窗口挂了一骨科的号上了七楼门诊室。
排队了三个小时后终于到了他。
门诊室内是一个专家级别的,旁边坐着一个年轻的美女小助理。
教授抬起头瞥了一眼,“什么事啊?哪里不舒服啊?”
封于修坐下开口,“我要测试一下我的骨龄。”
教授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跟我说我给你诊断,而不是你要我做什么,我是医生不是超市卖货的。这样你下去抽血化验拍个X光再说。”
说着教授开始在纸上写着诊断。
封于修皱了皱眉头,“我说我要测试骨龄。”
教授一拍桌子,“干什么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那里不舒服不说,非要测试骨龄,我这是专家号。”
封于修骤然内心升起一股无名火,反手将凳子摔在桌子上,“我说!我要测试骨龄!”
“保安!”
在大城市教授级别的都是人上人了,他们的权威是不可能被封于修这种看起来底层的人挑衅的。
他们所学的知识必须运用到了自己的诊断上,不可能因为封于修的一句话就改变他们的程序。
封于修目光骤然阴鸷,“我跟你说我是光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