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他只希望赶紧凑够了猎物回去陪萧宸,今早起来他瞧他面色不太好,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后他是不是又吐了。
火红的日头落在树杈上的时候凌夜寒身后侍卫的手中已经满是猎物了,回到营地的时候才发觉他是第一个回来的,想要冲去萧宸的大帐,又怕这一身的味儿熏着那人,就凑到了大帐开着的窗子边,两侧侍卫也不敢拦他,凌夜寒把脸贴上去,就看到了帐内萧宸正在与赵孟先下棋,赵孟先不知道在说什么,逗的萧宸笑出声来。
满心欢喜回来的心骤然就被棉花从四周给堵了个严实,他转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来,冲着大帐使劲儿挠了两下。
萧宸听到声响抬眼,却见窗边没人,他微微挑眉:
“是什么声音?”
赵孟先也看过去:
“是老鼠吧。”
萧宸捻着手中棋子:
“这老鼠真是不懂规矩。”
张福瞧见窗边那人此刻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出声。
又过了一会儿,开始有将军回营,外面的声音也热闹起来,远远听着都在互相打探猎到了什么。
萧宸结束了这局棋,直起身的时候腰间抽痛,他面色未变,停了动作:
“就到这儿吧,孟先可以先出去瞧瞧热闹。”
赵孟先告退之后,张福立刻上前:
“陛下,可是腰间疼的厉害?”
衣服遮蔽下的孩子已经有了存在感,一个姿势久了腰间僵硬抽痛,张福知道萧宸不愿人触碰身子,寻常除了敢扶住他手臂之外,半点儿也不敢僭越,此刻他冲一边的徒弟递眼色,张春来立刻会意悄声出了大帐。
一出来却没寻着靖边侯的身影,他正要出去找,一转身就看到了有个人蹲在大帐边上,可不正是靖边侯?
他小声儿过去说了一句话,凌夜寒立刻站起来窜了进去,他一进去三下五除二就把身上最外面的铠甲脱了撂在外面,去一旁洗了手和脸又把一个小香炉拿起来冲着全身熏了个遍才进去。
进去萧宸一只手臂抵在棋盘上,微微闭眼,动作有些僵硬,他听到门口的响声也没有回头,不回头也知道是谁进来了,旁人没这个胆子不经通传就进他的大帐。
凌夜寒蹲在他身边,见那人还是闭眸不理他,他就悄悄伸出手抵在了他腰背处,轻轻按了两下缓解酸胀的穴位,由轻到重,还观察着那人的脸色,见他没有不悦这才放下心来。
腰背处僵痛的地方舒坦了一些,萧宸这才睁开眼,有些嫌弃地开口:
“你把香灰倒身上了?”
凌夜寒低着脑袋:
“我这不怕熏着你吗?”
萧宸用手指抵住他的脑袋,把人推远,撑了一把棋盘起身:
“去瞧瞧外面的人都回来了吗?”
张福出去着人清点人数,又过了一刻钟天子着了披风与靖边侯一同从皇帐中出来,大营中还是往次狩猎的人,还是那摊篝火,但是比起前几日的盛况,今日的成绩可谓是凋零至极。
萧宸从队尾而入,玄金色披风被晚风吹动微微卷起边来,他低头一个一个地瞧地上的猎物,周遭众人便是大气也不敢出。
除了几个将军与前几日猎到的数量大体一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