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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
。”
随着洗礼咏唱结束,间桐脏砚肉身所化的虫子被彻底清除,周围的活尸也纷纷倒下。
看着教堂里东倒西歪的尸体、虫子和长椅,言峰绮礼摇了摇头。
“要编个什么理由来安抚死者家属呢?总不能说墓地里生了瓦斯爆炸吧。”
“哈哈哈哈。
绮礼,没想到你也会开起玩笑了啊。”
金赤瞳的青年哈哈大笑地出现在了教堂门口。
“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每天给这些没轻没重的御主和从者擦屁股可是件很辛苦的差事。”
言峰绮礼虽然在抱怨,但说话的语气依旧古井不波。
“那干脆不做不就好了,又没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那可不行,那样的话,我还怎么欣赏到让人愉悦的场景呢。”
想到自己妻子为了证明自己爱着她而自杀,自己却没有亲手杀了她的遗憾,以及1o年前自己用远坂时辰送的短剑亲手背刺了自己老师的愉悦,言峰绮礼实在是不愿意放弃这个能够在圣杯战争中亲眼见证他人不幸从而获得愉悦的机会。
“哈哈哈哈。
看来自从点拨了你之后,你也是愈有趣起来了。”
吉尔伽美什对现在的言峰绮礼愈欣赏。
“话说回来,今晚还真是生了许多事啊,不过最令我困惑的是,我失去了和ncer的契约。”
“哦?这还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吉尔伽美什不知为何,脑海中冒出了夏炎的模样。
“吉尔伽美什,看你的表情,似乎有些头绪啊。”
“不,我只是在想,竟然还有能让身为圣杯战争监督者兼作弊者的你都困惑的家伙,想来肯定很有趣。”
“你还真是不错过任何一个让自己愉悦的机会呢,吉尔伽美什。”
“这才称得上是人生的意义,不是么?”
“说的也是。”
言峰绮礼掏出一双手套戴上,抓着两具尸体往墓地走去。
“算了,ncer本来也不过是从别人身上捡来的,看在他竟然敢让ncer把间桐宅邸炸了,丢了就丢了吧,只要这位ncer的新御主能够给这场圣杯战争持续奉献出更有趣的表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