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挂说完顺手给了何雨柱一巴掌,嫌弃的说道:
“特么的,你这孙贼,都多大了还要聋老太婆给你打算。
给你打算了还不听,狗屁不是的玩意儿,整天挥个拳头给谁看呢!”
他是真嫌弃何雨柱,一天天的不是追着秦淮茹屁股后面喊秦姐,就是说想找媳妇儿。
特么的这么缺女人就好好找对象啊!
诶!他还偏不!就喜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这么来就算了,好歹有两头吃的本事啊,他也没有!
弄的两头落不着好,还整的院里一地鸡毛,鸡飞狗跳的。
何雨柱哪里知道宋挂的想法,他都被这巴掌打懵了。
刚刚还在说聋老太太的,怎么就突然扯到他身上来了,这不是欺负人么!
扑腾了几下,被宋挂重重的压住了命运的脖颈,瞬间就老实了。
没办法折腾,又觉得事情要糟的何雨柱,脸上忽然挂上了讨好之色:
“宋挂,小宋哥,咱俩没仇没怨的,不至于闹成这样。
你的为人大家都知道,厂里的闲话不可能是你传的,你哪有功夫搞这些小动作不是。
今儿这事儿就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们这次,成不?”
一向以嘴臭出名的何雨柱,到了这时候,也是说起来软话。
事实证明他不是不会好好说话,只是觉得没人治得了他,这才嘴里没一句好话。
“何雨柱,你知道么,今天就是聋老太太不在前院闹,我们也得来中院找你。
呵呵,你知道你给我们捅了多大一个篓子么?!”
李林蹲下身,眼神阴骘的看着何雨柱,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和小宋哥在忙什么事儿,厂里的人都知道吧?”
“知道,大林你们在弄夜校的事情,这是好事儿,大家都盼着夜校赶快重新办起来呢。”
刘海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了院子,站出来给没在轧钢厂的人,解释了一下。
“对!我们忙夜校的事儿呢,还不是今天开始忙的,之前就在做准备了!
谁知道,我们在这边给大家谋福祉,想着大家能多条学本事的路子呢。
傻柱这孙贼在背后捅我们刀子啊!
就因为他和秦淮茹这点破事儿,大早上的我们被杨厂长拉去办公室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啊!”
李林说着说着就给了何雨柱头上两巴掌,清脆的声音,就和拍西瓜似的。
阎解成听着听着就觉得不对劲了,不解的说道:
“这不对吧,傻柱的事儿,和大林哥你们有什么关系啊?!杨厂长骂谁,都骂不着你们吧?!”
“哎,要不说人家是厂长呢,思想觉悟这块咱们没法比。
杨厂长说了,我们院我、小宋哥、大茂三个都是宣传科,做思想工作、宣传工作的。
结果连院里人的思想都教育不好,怎么能做的好宣传工作!
这不,本来我们负责的夜校的事情,现在……”
李林还想往下说,就被宋挂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夜校的事情,还不到往院里说的时候,没必要扯出来。
见到李林停下,许大茂立刻给接上了:
“诶,聋老太婆,刚才你不是挺能咋呼么,现在怎么不吱声儿了?!
你家柱子,在厂里没干人事儿,给小宋哥和大林连累了,这笔账你倒是说说该怎么算!”
聋老太太这下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压根儿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儿。
现在走也走不掉,说也没法说,她还能怎么办。
如此想着,聋老太太双眼一闭、两腿一蹬,就那么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这一倒,可把许大茂给吓坏了,连忙上前几步,把人给扶住了。
哪怕是扶住了,许大茂也是双腿打颤,刚才要是他慢上两步,聋老太婆就该摔地上了!
这么直挺挺的摔下去,哪儿还能有好,不死也得半残!
要是活生生把人骂死这名头粘到身上,他这辈子的前途也算是到头了。
颤颤巍巍的把手伸到聋老太婆鼻子底下,感受到有气,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
“没事儿,没事儿,还有气!还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