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李林在家里吃着早饭,刘海中和阎埠贵一起过来找他。
“大林,一会儿我们和你一起过去,院里其他人该上班上班,回来我们再把许大茂怎么判的告诉他们就行。”
刘海中进门后冲着文秋红笑笑,就急吼吼的说出了过来的目的。
“我们去是其次,秦淮茹那边怎么说,海中叔你们问过了吗?
人家才是受害,许大茂判刑总要告诉她们一声。”
李林冲着两人点点头,继续慢悠慢悠的吃着焦圈。
时间还早,离九点远着呢,没必要急吼吼的。
一会儿去厂里批个假,直接去看许大茂接受审判就行。
刘海中抽了一把凳子坐下:
“刚才去问过了,秦淮茹和贾张氏都说不去,让我们回来的时候和她们说一声就行。”
“许富贵早就拿到谅解书了,她们两个去了会被误会不说,要是许大茂指着她们说话,她们以后还怎么做人。”
阎埠贵坐在了刘海中边上,扶了扶眼镜解释了一句。
李林不置可否的点点头,旋即问道:
“许富贵夫妻怎么说,听说许富贵被送去医院了,今天会不会去?”
“应该会去的,儿子都要去改造了,肯定得到场。”
刘海中都没有过脑子,直接脱口而出。
在他看来,许富贵从许大茂出事就在到处跑,到处找关系,想要把许大茂捞出来
今天宣判的时候,说不定还要试试其他办法。
许大茂也是够倒霉的,要是许富贵没有进医院,说不定还真能给许大茂捞出来。
在刘海中眼里,许富贵不管是脑子还是人脉都非常好用,想要平这个事情还是容易的。
阎埠贵却不这么认为,扶了扶眼镜轻声说道:
“都要判了,去了有什么用,许富贵能不能从医院出来都不好说,估计是不会去的。”
“不去最好,见了许富贵夫妻,我都不知道该不该打招呼。”
李林吃完最后一口焦圈,就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三人各自批好假,等到了审判得地方,已经快要到九点了。
一进去就看到了胡子拉碴、双眼无神的许大茂,要不是太过于熟悉,三人差点都没认出许大茂来。
到场观看审判的人不多,而且李林三人都不认识。
许富贵和阎埠贵猜的那样,并没有来现场。
整一场审判,许大茂没有说过一句话,全程保持沉默。
宣判结果,并没有出乎预料,许大茂被判了十年的劳动改造。
要说许大茂运气不好吧,他至少没有直接吃花生米,要说他运气好吧,这种事情判五年的也有。
十年这个时间,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都没办法判断娄振国有没有暗中出力整许大茂。
看了整场审判得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人,出来之后好长时间没有说话。
直到回院子的路走了半程,阎埠贵才心有余悸的说道:
“过日子就得遵纪守法,就几天功夫,许大茂就被霍霍成什么样了。”
“老阎你这话不对,许大茂哪里是被霍霍的,他那是自作自受。”
刘海中闻言立刻出言反驳,旋即有些讪讪的说道:
“其实也不怪许大茂变成这样,换谁知道自己要去劳动改造,都不会比他好到哪里去。”
“阎老师你的思想觉悟有问题,总是犯错误的人开脱,你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总有一天要犯错误的!
海中叔说的对,许大茂就是自作自受,没什么值得同情的。”
李林皱着眉头,对阎埠贵愈发不满。
和阎埠贵没有任何矛盾,甚至他可以感觉的到,阎埠贵有在刻意的迎合他。
但就是阎埠贵一滴一点的透露出来的观念,那仿佛深入骨髓的错误思想,让他对阎埠贵愈发厌恶。
“是是是,是我说错了。”阎埠贵面色一僵,有些心虚的解释道:“我就是有些感叹,许大茂的日子过的多好啊,怎么就做出这种糊涂事了呢。”
“糊涂事?我看他可不糊涂,喝了点马尿就做出这种事情,只能说他之前就有这种心思
他在厂里什么样,和秦淮茹走的多近,他一个结了婚的人,是想干什么?!”
李林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