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话让所有人都傻眼了,什么叫谢谢她们,什么叫现在就走!
她们就是站在这里看看热闹,从来没想过要帮秦淮茹去找易中海,而且听这意思还想让她们出钱,可去她的吧!
“谁说要和你一起去找易中海了,我们就是在这里说会儿话,你别乱攀关系。”
阎埠贵的媳妇儿最先坐不住,第一个站出来撇清关系,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前院走,生怕走慢一步,秦淮茹会开口问她借钱。
“就是,秦淮茹你想多了,我们就是在这站会儿,和你家没关系。”
“傻柱进去是他活该,你就别忙活了。”
“易中海以前和傻柱关系多好啊,他都受不了,肯定是傻柱做的太过了,你想去丢脸别拉着我们。”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看见秦淮茹就这么站着不动,像是躲瘟神一样一起跑去了前院。
秦淮茹一把将眼泪抹掉,看着眼前看空荡荡的廊下,自嘲般的笑笑。
她本就是冲着赶人来的,只是真把人全给赶走了,她的心里却特别不舒服。
哪怕,哪怕只是留下来一个人都好,偏偏就是一个人都没留下。
“淮茹……”
贾张氏走到她身后,想要说些安慰的话。
秦淮茹转过身的时候,脸上已然挂上了笑容:
“妈,我没事。我就是不想让她们看见我们进傻柱的屋子。
我们不靠着他们,他们怎么说我都行,又不掉一块肉。”
说话的时候,秦淮茹已经掏出钥匙打开了何雨柱家的门,看着稍显凌乱的屋子,左右看了一圈,就朝着柜子走去。
何雨柱说的铁盒,她见过好几次,每次都是何雨柱从铁盒里拿零钱。
秦淮茹一直以为这个铁盒只是一个零钱盒子,没有想到何雨柱会把所有钱都放在里面。
盒子里的钱并不算多,数了一下只有一百二十块三毛五分,票更是一张没有,只有三张工业券躺在盒底吃灰。
之后该问问何雨柱把粮油本放哪儿了,光有钱也不行。
“当了这么久的厨子,就攒下来这么点钱,这个傻柱真是不会过日子。”
贾张氏有些嫌弃的撇撇嘴,这点钱她是真看不上,连她家攒的钱的零头都比不上。
之前她还想着,何雨柱手里有不少钱,不管是他干活攒的,还是和聋老太太住一起的时候聋老太太给的,都应该有不少钱。
结果弄来弄去才一百多,真不知道钱都用哪儿去了。
“这些钱差不多了,要是一百多易中海还不愿意松口,钱也用不上了。”
秦淮茹反倒是不觉得奇怪,傻柱从院里搬出去又搬回来这两次,用的钱可不是小数目,几乎把他可以用的钱都给掏空了。
再加上她时不时借一点,傻柱再给棒梗、小当、槐花时不时买点东西,还有一百多已经很不错了。
“走吧走吧,我倒是想看看,易中海到底想干什么!”
贾张氏一脸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她是真不想去见易中海,但秦淮茹非要去,她也只能跟着去。
秦淮茹把所有钱包括零钱在内都揣进了兜里,连带着三张工业券也给带上了。
又看了一眼屋子,想了一下打开了碗柜的抽屉,看到里面放着的两包经济烟,秦淮茹也给带上了。
这烟还是傻柱以前去给人做席面的时候,人家客气给他的,他嫌弃不好抽就一直没动。
带上好歹也算是有烟了,能借着烟说几句好话。
最后看了一眼,确定屋里没东西可以带了,秦淮茹这才让贾张氏先出来,拉起门挂上了锁。
摸着口袋里的钱和烟,秦淮茹才算是有了一些底气,也不招呼贾张氏,径直走出了院子。
一路上贾张氏说了不少话,秦淮茹几乎没有回答,最多的反应只是点头。
一直到走进易中海所在的院子,秦淮茹才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眼角甚至带上了泪珠。
院里人看见有个漂亮小媳妇儿来院里,还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纷纷走了过来。
“同志,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是啊同志,你是来找谁的,你和我们说,我们带你去找。”
“你们瞎啊,后面站着谁没看见啊,这不就是早上一起来找易中海的那个婶子么,人肯定是来找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