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腼腆地笑道:“对方明显不怀好意,暗藏杀机,而且人多势众。
我们必须先发制人,才能免于被动。
再说,有段日子没上阵杀敌了,我手早就痒痒了。所以一时没忍住。要打要罚随你。”
我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出关之后,我们所要面对的,是数倍于我方的敌人,有的是大仗可打。
这次就算了,你们俩的心情我也都能理解。
下不为例。今后在没有得到我的明确指令之前,一定不能急于出手,否则军法伺候。”
高怀德连连点头,抬手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他显然是想起了当初玲儿姑娘打在他屁股上的那顿板子。一点不疼不说,还令他回味无穷。
次日清晨,我方大军继续拔营起寨,大踏步向前推进。
队伍很快就来到了玄庸关前。
吃一堑长一智,这次我也算是提前多了个心眼儿,早早命人撤了替天行道的旗号,重新打出了南宫大营当年的旗帜。
因为我对这道关卡很熟悉,其易守难攻。
我可不愿意让自己带来的人马,还未出关,就在这里损兵折将。
因为出关之后,兵力无完全法补充,我还打算让手下的这些兵将们以一当十呢。
负责守城的两员将官,分别是陈平和菜庖。
这两员大顺的武将,我听都没听说过,更没有与之打过任何交道。
陈平和菜庖望着从天而降,黑压压矗立在关下的大队人马,这两人也彻底懵了。
看对方打出的迎风飘舞的旗号,应该算是自己人。
可之前又未能接到兵部的任何文书指令,不知道这队人马,突然出现在这里,意欲何为?
安全起见,为防止发生意外,这两员守将还是命人拉起了吊桥,关闭城门,摆出了严阵以待的架势。
我命令属下官兵在城下安营扎寨,甚至点火做饭,首先要让对方看清楚:我们压根没打算发起进攻。
趴在城头上向下观望的这两员守将更懵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
待我军人马都安顿好了之后,我点手叫过来了一名传令兵,伏在他的耳边细细叮嘱了一番。
很快那名传令兵策马来到关前,抬头向上喊道:“奉大顺朝征北大将军之命,特邀两位守城的将军前往营中把酒言欢,面见我家征北大将军。
兵部下发的通关文牒,也会一并当面转交给二位将军。”
趴在城头上的陈平和菜庖二位将军,这才缩回了脑袋,长长松了一口气。
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因为紧张过度,命人放箭。
否则真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陈平将军皱着眉头,对身边的蔡将军说道:“我总觉得此事颇有蹊跷。要不然我一个人去吧,你留下来,坚守关城。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