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算了。” 绿珠又白了我一眼,轻声责怪道:“早就警告过你了,不许再提什么死呀活的。烦人。” 一边说着,她一边摸出一块洁白的绢帕,伸长了手臂,替我擦了擦额头的几粒汗珠。 亲眼看着她喝下去两口水,我才缩回手,将水囊举到了自己的唇边,大口大口地畅饮起来。 绿珠又忍不住开口道:“你慢点喝不好吗?也不怕被呛着。这回我保证不拦着你了,想喝多少喝多少。” 忽然被她勾起了往事,我哈哈笑道:“你现在老实交代,当初是不是故意按压我伤口来着?借机泄愤。 疼得我龇牙咧嘴,却始终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