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近门板,还能听见里面有“噗滋噗滋”用吸管吸允饮料一般的动静、
以及男人微弱扑腾、呻吟的的声音。
花臂男的血压顿时升高,脑海中不断飘荡出当年人妻祖师爷的名言:
“宁叫我绿天下人,休叫天下人绿我。”
随后“嘭”的一声把门踹开,满脸横肉拧在一起,气冲冲地走向卧室想找老相好李红算账。
然而,却看见李红蹲卧室的地上,
面前有个一人多长的白色虫茧,虫茧的顶端被撕开,露出一张男人惊恐的脸。
“救...救命...”
邢风的肌肤极度枯萎、满是褶皱、干瘪得像是一个80多岁的老人。
因为体内的气血高度流失,皮肤也呈现出渗人的惨白色。
花臂男感觉有些不对劲,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颤抖着声音:
“红啊...你这是在弄啥呢?”
“这大白天的,可不好跟哥这么开玩笑啊,又是干尸、又是老头的...”
却无意间撞到了身后的衣柜。
衣柜大门本就质量不好,被他这么一撞,连门带藏在里面的东西全都散出来。
然是一副凶案现场的模样。
李红一家人都整整齐齐待在里面,
不过看起来同样干瘪至极,眼镜和嘴全都睁大,满是死不瞑目的样子。
“正巧饿了,还能有外卖小零食。”
“还真像祀柳说的那样,人类城市的服务就是比玄城要好。”
沈如月转过头来,盯着花臂男,双眼因兴奋而满是红色。
最值得注意的,还是她的“嘴”——也像飞蛾那样,是一根吸管状的口器。
另一段链接着虫茧里邢风的身体,每吸允一口,邢风的都会更加干瘪几分。
结合前几天满城风雨的新闻,花臂男迅速意识到自己正在遭遇什么,却为时已晚。
顾不得湿透的裤子,刚想稳住发抖的双腿逃跑,就被沈如月从背后一爪削断了双腿。
她似乎对断肢有着什么特殊的癖好。
“餐后甜点,过会再享用。”
“对了,我的好老公。”,沈如月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来,又将脸变成邢风亡妻赵月的样子:
“怎么说,你也是为玄城立下过功劳的。临死前,按照你们人类的习惯,有什么遗言吗?”
邢风全身颤抖,努力张开嘴想要再说点什么,却绝望地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发出声音。
双手努力想要撕开虫茧,但即使指甲已经被扯断、指尖流出献血,却也无济于事。
“额啊...杀...杀...”
最终只留下寥寥几个字,就也像李红一家人一样,死不瞑目地离开人世。
沈如月收回吸管状口器,得意地回味一下:
“这人类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