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娘你儿子我又不是傻子,知道那柄刀重要,带出去从来不离手,就连在外如厕都背着,绝对不可能被人调包。”
“而且我也不瞎,如果拿走和放回去的不是同一把刀,我肯定能认出来。”
徐大夫人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扶着额头,按着跳动不断的太阳穴,不断叹气。
是她错了。
和承儿在这里掰扯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当务之急,把刀找回来才对。
想明白这点后,徐大夫人便吩咐道:“曹伯,如今看来镇国公他老人家传下来的朴刀,应该就是承儿带去打猎时被人调包了,你看是不是该立刻纠集人手,从这里查一查?”
曹哲思没有立刻回答。
他沉吟了片刻,看向依旧在吃着点心的承少爷,问道:“承少爷,镇国公的那柄朴刀一直都放在祠堂里面,您过去从未在意过,怎么这几天就来了兴趣,要试试锋不锋利呢?”
可能只是心血来潮,问一问无妨。
但如果不是……
是谁鼓动承少爷拿刀,这里面兴许就有文章了。
徐承随口说道:“我听人说咱们镇国公府祠堂里的那柄刀特别厉害,就想试试是不是真有那么厉害。”
曹哲思眸中闪过一丝厉色,连忙追问道:“是谁说的?”
“谁说的?”徐承茫然地摸了摸脑袋,“很多人都这么说啊,薛俊艾、隆宏壮、范镶……”
跟报菜名似的,一连说了好几个名字。
曹哲思皱眉道:“这些人都是谁?”
“哦,是跟我一起打猎的那些人,他们都对我挺好的……”
对徐承挺好,这倒是件挺正常的事情。
就算那处猎场定位高端,能去打猎的都非富即贵,但是富贵也分三六九等,镇国公府的出身放眼整个京城,刨除天子家外,也算是第一等的显赫贵公子了。
哪怕徐承是个人尽皆知还讨人嫌的草包,但从来不妨碍苦心钻营的某些人,试图通过巴结他来和镇国公府搭上线。
曹哲思沉声道:“是谁先挑起的这个话题,承少爷还有印象吗?”
徐承摇了摇头:“不记得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我早就忘啦。”
徐大夫人听完徐承所言,厉声说道:“好啊!这么多人合伙做局坑我承儿,现在东窗事发,他们一个都别想跑!”
“我倒要看看是哪些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图谋镇国公他老人家留下的传家朴刀。”
“老爷他在外征战,只是出了点小小的乱子,被那什么兵魁坑了一把,还没打败仗更没有死在沙场上呢,这些人就已经急不可耐了,是以为京城里面只有我们母子,就好欺负了?”
曹哲思没说话。
他想起了一件事情。
早些时候徐大夫人突然想弄来天狐精血,也是因为听人说天狐精血对武夫突破极有帮助。
但问起来时,徐大夫人同样说不出是谁挑起的天狐精血这么个话题,似乎当时在场的人人都这么说她也就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