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的身体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眼皮重若千斤,连维持站立的姿势都成了一种奢望。
扑通!扑通!扑通!
如同被割倒的麦子,G-5的海军们成片成片地软倒在地。
武器从脱力的手中滑落,发出叮叮当当的轻响,但很快就被此起彼伏的、震天响的鼾声所淹没。
不过短短十几秒,刚才还喧嚣无比、杀气腾腾的码头,就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露天集体宿舍。
只有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灰尘,以及那不绝于耳的鼾声。
“魇羊号”上,山治叼着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波茨则张大了嘴巴,半天合不拢。
李维满意地看着眼前“清静”下来的景象,拍了拍手,重新躺了回去。
他对着舷梯的方向,对那唯一还勉强保持着清醒(但也在摇摇欲晃)的带队军官,懒洋洋地说道:
“好了,欢迎仪式结束了。”
“找几个没睡着的,把路让开。我饿了,要去你们的食堂看看。”
“顺便,把你们这里最软的床,搬到我的办公室。”
那名军官在极致的震惊与困倦中,艰难地消化着李维的话,最终,他双腿一软,也跟着倒了下去,加入了鼾声的合唱。
李维:“……”
他叹了口气,对着波茨和山治挥了挥手。
“算了,我们自己找吧。”
“看来这里的‘麻烦’,比我想象的还要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