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得了黄太医的准确答复,确保王女已无大碍后。
这才吩咐好下边的人,回去修整了。
这几天她也是不敢合眼,现下身体以濒临极限。
云岚的这一睡醒来便是第二日的晌午了,此时的她恢复了些许力气,感觉身子轻了一大截,没有了前日头重脚轻那般的恍惚了。
她唤来下人,洗漱完毕,穿戴好衣物,正要出门。
就和迎面而来的王管家撞了个正着。
“哎哟。”
王管家倒地痛呼着,手捂着脑袋,正要作,是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她。
就听见主子熟悉的声音:“王德贵,你这般慌张是要干什么?”
王管家吓得慌忙住了嘴,急忙改口道:“回王女,小的听闻王女醒来,就马不停蹄的前来探望王女。
王女,你不知道,您昏迷的这几天,小的饭也吃不下,教也睡不着,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王管家边说边一把扑到云岚的脚边伸手抹着干涸的眼眶,心酸地述说着自己连日来的“功劳”
。
云岚看着腿边胖的四肢都快要退化的王管家,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女,您是不知道,这几天来,我连夜在院里为王女奔波谋划,替王女守住怜儿公子,拦住宫里来人,护住王君。
可谓是呕心沥血、殚精竭力啊!”
王管家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着。
就算昨日没听白斩的汇报,光看着王管家这一番浮夸的表演,云岚就知道他的话九成都是夸大,不可信。
此人平日里就是个惯会溜须拍马的,嘴上的花样倒是层出不穷,肚子里一肚子的花花肠子。
云岚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自己的腿,慢慢的整理衣袖,不紧不慢地说着:“既然如此,王管家如此‘劳苦功高’。
来人,去餐厅备饭,王管家你也一起来吧。”
云岚拿起挂在门口的鞭子,放入衣袖中,便迈步走了出去。
厅中饭菜备好,各种菜色琳琅满目,酒已温好。
王管家在一旁恭敬地候着,只等云岚坐上位后,再入座。
“王管家,愣着干什么,坐下来吃饭啊。”
云岚随意的坐了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着。
她先是伸手舀了碗鸡汤,暖了暖胃。
这才拿起筷子品尝着王女府精致的菜肴,大病一场,饭菜尝起来很是和心意。
王管家刚刚坐下来,椅子就被人暗中动了动。
“哐当”
一声,王管家摔得四仰八叉,哀嚎连连。
“王管家,怎么,这是看不起我,不愿和本王女一起用膳吗?看来王管家这是功劳高远,忘记自己是谁的奴才了。”
云岚拿起勺子在汤碗里不紧不慢地晃动着,鸡汤上泛着点点油光,香气浓郁,看上去鲜美诱人,让人食欲大开。
王管家一听,心道这哪里是赏赐,分明是场鸿门宴。
顾不得起身,跪地一连磕着数十响头。
胆战心惊地说着:“王女明察,小的万万不敢。”
“不敢吗?我看你分明是敢得很。
难道不是你领着怜儿硬闯王夫的院落,眼睁睁地看着王夫被人打骂折辱。
你可知道你是谁的奴才,谁是你的主子?”
云岚扬手就是一鞭,打在王管家身旁的凳子上,凳子随即打翻在地,上面的裂痕明晃晃地展现在王管家眼前。
“王女饶命,小的一时昏了头脑,这才做了错事,犯下大错。
可小的也是无可奈何,这贵君派来的人,我如何拒绝的了,小的真是有苦难言。”
王管家吓得身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动着。
“有苦难言?我看你分明是不把我看在眼里,不把阿笙当做你的主子。
你还记得你是谁家的管家,谁的奴才吗?”
云岚又是一鞭子,抽在王管家的身上,一鞭子下去顿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王女饶命,小的知错了,王女和王夫才是小的的主子。
求王女看在我后来极力补救的份上,饶小的一命,往后定唯王君马是瞻。”
王管家躺在地上,连连哀嚎着。
“来人,把她给我拖到院子里,打二十大板,掌嘴三十。
把府里的其他人都给我叫过来,都给我好好看看,学学府里的规矩,明白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主子,出了事到底该向着谁、维护谁。”
云岚站了起来,朝院中央走去。
王管家被人脱到院子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