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大咸鱼王女vs清冷腹黑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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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云岚回到府中,想着油盐不进的闻言卿,很是烦心,躺在床榻上难以入眠。
另一边,季慕笙静静地等待着一人,久等不得,气得扶着腰身,靠坐在床边,一夜无眠。
季平的工作效率是极高的,不一会儿便回到季慕笙的眼前。
“查到了什么?”
季慕笙放下茶盏,言语间满是迫切,他的手指微微缩紧,似乎有些紧张。
“回公子,昨夜王女带侍卫去青楼带了一个男子出来,参加花灯比赛……”
季平还没说完,就被主子打断。
“青楼男子?参加什么比赛?比什么?花心吗?”
季慕笙的手把衣摆拽起了褶子,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咬牙切齿的问道。
“据说是比拼谁的画最佳谁就能赢得那奇巧的花灯。
那男子画了七王女的画像,获得了花灯一盏,后七王女将花灯赠与那男子。”
季平有些疑惑地看向主子,什么时候起,主子开始询问七王女的详细行动了,真是奇怪哉!
“还有呢?”
季慕笙一听画的是云岚的画像就气得打碎了茶盏,又听云岚把花灯送给那个以色侍人的男子,气得时火冒三丈。
他还以为那花灯,是给……给谁的呢?季慕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云岚是什么样的感情了。
反正就是不希望她被别人觊觎,希望那人身边的人只有自己。
“后来,七王女又偶遇了闻公子,在茶摊上曾喝过茶,但好像不欢而散。
听说闻公子是哭着离开的。”
季平看着别主子打翻的茶盏,不禁有些担忧起来,这七王女,在公子心里的地位可能并不是像公子说的那般低。
不然,怎会让平日里冷静的公子,几次三番动怒。
“哼,哭得好,可曾听到他们说了什么?”
季慕笙得知闻言卿不开心,心情倒是舒畅了些许。
“好像是嫁娶之事,只不过七王女拒绝了闻公子。”
眼看着自家公子的怒气隐隐又要作,急忙说完下半句,这才见公子长舒一口气。
“哼,算云岚还有些自知之明。
还有呢?云岚昨夜宿在哪里?去哪里鬼混去了?”
一想到自己空等了一夜,季慕笙想起来就觉得后腰酸软,肚里的孩子也闹得格外不舒坦。
云岚就是个骗子,怎的,昨夜见了其他男子,心就乱了,竟敢忘了自己。
“回公子,赢得花灯后,七王女就回府休息了,再也没有出门。”
季平越说越觉得自己公子就像个满腹怨气的小夫郎,气恼七王女出去乱来。
“好了,你下去吧,我累了。
去和时清说,让他和管家说,说我胎像不稳,心情不佳,最好闹大点。”
季慕笙说着伸手抚摸着小腹,四个月大的孩子,已经有些许弧度了。
一想到孩子的母亲,季慕笙就觉得一阵烦闷,誓要给云岚点颜色看看。
“是,公子。”
季平压下心里的疑惑,领命离开。
这公子到底是要做些什么?新的报复七王女的方法吗?
这边,云岚早起习惯性地朝厨房走去时,才现自己昨晚忘记了一件事,忘了去给季慕笙按摩。
算了,一日而已,他也不会察觉的,大不了今日多做些点心补偿他好了。
可刚刚烧好火,就被管家打断。
“王女,不好了,不好了。”
王管家自从上次被云岚收拾后,老实了不少,知道谁才是王府里的主子,对季慕笙的动向是格外关心。
“干什么?一大早嚷嚷个不停。”
云岚被打断了手上的工作,有些不悦地问道。
“七王夫,七王夫胎像不稳,您快去看看。”
王管家边说边擦着汗,她刚刚一路跑了,现在是累的只喘着气。
“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我去看看。”
云岚一听,立刻放下手上的工作,朝芝兰院跑去。
可怜王管家一个大胖子,刚刚跑过来已经是要了她半条命。
如今又要去请太医,真真是要命,她不得不提溜着自己的衣摆,继续朝府外跑了起来。
云岚急匆匆地跑到芝兰院,也顾不得打招呼,推开门朝屋内走去。
“慕笙,你怎么样了?太医已经在路上了,你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