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被父亲的跌倒吓到,不停在肚子里大闹天宫,疼得季慕笙动弹不得,只能硬生生的熬过这波胎动。
可云岚竟然还乱动,简直是雪上加霜。
“什么孩子?你这个骗子,我才不信。”
云岚嘴上说的厉害,可终究是没有在动弹半分。
听季慕笙的声音,不像有假。
但为何?为何早上看到时没有往日那般明显。
“嘶!
他就在我肚子里,我干嘛要骗你一个草包。”
季慕笙被折腾的额头直冒冷汗,一想到孩子的母亲还说自己是骗子,不禁气得直接怼了回去。
“那,那为何,为何……为何早上看根本和之前不一样?”
云岚还是没有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嘶,扶我起来,躺着压着难受。”
季慕笙躺在云岚背上,腹中娃娃的重量直接压在他的身上,胃里泛着一阵阵恶心。
云岚觉得季慕笙这个人在折腾人这方面简直是无师自通,自己本就伤重,现在又被他压在身下,如何扶得了他。
“你慢慢起来,我伸手托着你,你小心些。”
云岚虽然心里腹诽着,却想着办法,全身上下,也就只有手还有劲。
她伸手慢慢扶着季慕笙的后腰,托着他慢慢起身。
就这样,折腾了半晌,季慕笙终于坐了起来,靠在床边,伸手在腹底打着转。
被解开的外袍被折腾的满是褶皱,露出里面不小的弧度。
“我腰酸,你给我揉揉。”
季慕笙就是不解释为何会变小,一点都不见外的示意云岚给自己揉揉。
“那你先告诉我孩子的事,为何会如此?”
云岚眼睛一眨不眨的,直直地盯着季慕笙的小腹。
“没站稳,摔了一下,胎位不正。
正胎后,怕孩子跑偏,大夫让这段时间拿布缠着,活动的时候缠着,休息时解开。”
季慕笙身子微微僵硬,当日得知母亲要来和离书,自己动了胎气,没站稳,直接摔倒,差点没留住这个孩子。
大夫让自己在家里休养,可自己只有在秋猎时才能见到云岚。
他吃了大夫开的保胎药,执意要来秋猎。
“怎么就摔倒了?府里的人是怎么照顾的,这么不小心。”
云岚伸手在季慕笙的后腰处小心按揉着,眼里闪过些许不忍。
“你为何不来找我?我一直在府里等你,却等来和离书。”
听见久违的关心,感受着腰部温热的手掌,季慕笙眼眶微微有些酸。
“是你自己要回去的,再说和离不是你找季丞相求的吗?你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你。”
云岚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按揉着,言语间有些许的落寞。
“不是我,不是。”
季慕笙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是自己过于任性造成现在的局面,他只是想让云岚来哄自己的,他没想过和离的。
可这些话,他又羞于启齿。
“那你为何不来找我?你去哪里了?”
季慕笙话题一转,追问着云岚的去向。
他知道云岚在宫里拒婚被打,他不知道这个草包竟然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那一纸和离书,定是伤到她了。
他不想听别人说,他就想云岚自己告诉他。
“我被父君喊去宫里训话,打了一顿,在小殊府里养伤。”
云岚对于自己高烧差点丧命只字不提。
轻描淡写地说着。
“我没有要嫁给云清,孩子闹得厉害,我只能在家里休养。”
季慕笙说不出自己不想和离的话,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很愚蠢。
他只好提起腹中的孩子,自己愿意留下他和云岚的孩子,就是在告诉云岚自己喜欢她,不想和离,云岚会明白的。
“哦,那你干嘛不在府中休养,还跑来秋猎?是为了看我有没有被云清解决掉吗?”
云岚慢慢收回手,想起原身的回忆,想起过往种种,想起云清手中冰冷的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感受,想着自己被告知残疾时的心情。
她已经不想再和季慕笙有任何瓜葛了,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可怕,自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我……我不是。
我那是……随你怎么想!”
季慕笙见云岚没有被自己的告白打动,反而抓着云清刺杀的事情不放,一时语塞,索性不再解释自己闹得乌龙。
既然云岚非要误会,自己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