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辗转难眠。
太医说在这样下去,莫说是孩子,连大人都要保不住了。
我知您素来心善,恳请您看在小王女的份上,去看看王夫吧!
求您了,七王女。”
时清说着,重重地磕头祈求。
“我没有什么王夫,你们公子最讨厌的人不是我吗?找我去只能是添乱,时公子怕是找错人了。
白斩,走吧!”
云岚放下帘子,示意车马饶过时清回府。
“七王女,公子一开始可能做错了很多,但他现在是真的知错了,他现在很后悔,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七王女,七王女!”
时清的声音不断地传入云岚的耳朵,车内的云岚只是怔怔地看着桌上的荷花酥呆,不再回应。
被白斩安置好的云岚,坐在轮椅上,朝着芝兰院的方向望去。
过了半晌,从回府到现在一直沉默的云岚开口了。
“时清,去把那个之前跟我学做菜的厨娘送去季丞相府。
记得让她别说来自七王女府,就只说是应聘厨娘。
月前我会加倍照付,只一点,不许说出是我的命令。”
夫妻一场,云岚终究是做不到置之不理。
自己已经在试着放下了,也希望季慕笙自己能早日想开。
何苦呢?世间最不缺的就是后悔。
云岚示意白斩下去,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的药瓶,放在手中仔细摩挲着。
那日傍晚,那人留下字条和药瓶,就不见踪影了。
也是靠他的字条,自己才险些逃过一劫。
也不知他为何要帮自己?也不知如何感谢他?
云岚微微动了动渐渐恢复的小腿,再过几日就可以痊愈了。
倒时候,就得装瘸了,自己得好好练习,到时候定不能出差错,不然自己这坐在轮椅上的悠闲日子可就到头了。
可一想到王贵君犹豫不决的态度,云岚的心情再次变得沉重。
若自己的美人父君反应不过来,那接下来的行动必然要受限制,只是希望父亲能早日看开,早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