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茶,“这还是贡茶呢,年底下福晋赏我们的,额娘快尝尝。添不添新人,于我们能有什么影响,本来就没有的东西,王爷一年半载也未必来我这一趟,我还乐得自在呢。”
富察夫人叹气。
“至于年氏,她现在瞧着性子倒是还成,王爷待我,我冷眼看着,也不大热络,她要想恃宠生娇是难,要打乱关防内的格局,那更是难上加难。我们不过安安分分各人过各人的日子,她惹不到我,来日哪怕她做了侧福晋,也没那个欺辱我的底气,额娘你当人人都是东院那位呢?”
富察氏完,富察夫人慢慢点一点头,“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富察氏知道她是怕年氏新人得宠,欲要倚势立威,剑指东院,使王府内生变,影响她们的生活。
她拍拍富察夫人的手,老神在在:“额娘您就放心吧,我看这日子啊,再过个二十年,也不过还是现在这样。要有新人上位夺宠,我看,还是等东院那位真年老,青春逝去的那日吧。如今,年氏没有那个火候。”
富察夫人看着她,半晌忽然低低地叹了口气。
富察氏安慰她:“女儿如今过得很好,王爷不来,日子更自在,他若来了,反倒是麻烦事。”
只看她的穿戴、神态,还有这屋里的种种布置,就知道王府内的日子不算难过,富察夫人对恩宠这回事也早看开了,她摇摇头,道:“我是感慨,你在王府里长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