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抱着一个缺了口的瓷碗,眼神里满是警惕,却还会把仅有的半个窝头分给流浪的小狗。
他抬手,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的泪珠,动作温柔得怕碰碎了她:“不是的。”
他的声音很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他们害你,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了家族的利益,连骨肉亲情都能舍弃;可你若是动手,是为了讨回自己受的苦,是为了让那些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这从来都不一样。”
他顿了顿,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她的掌心贴在自己胸口,让她感受自己沉稳的心跳:“再说,你心里有约束,有牵挂,有腹中的孩子,有朕,这些都不是他们能比的。
你不会变成他们,永远不会。”
沈婳望着他眼底的认真,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热心跳,眼眶又湿了。
她重新靠回他怀里,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闷的:“可我还是怕,怕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变成了另外的人。”
“不怕。”
拓跋琛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陪着你,有锋芒的善才是善,不然只是软弱可欺。
未来我、孩子和南国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
暖阁里的长明灯轻轻摇曳,映得两人相拥的身影愈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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