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陆大人您说您有办法不让师父这样痛苦?”
陆绎点头。
“什么办法?”
“天机不可泄露,”
陆绎说罢抬脚就进屋了。
“哎,哎,大人,您还没说呢,”
袁今夏见岑福也紧跟着进去了,便嘟囔道,“什么天机啊?神神秘秘的。”
岑福见袁今夏离开了,便将门关好,问道,“大人可是寻到人了?”
陆绎点头,“不知为何,沈大夫换了名字。”
“找到就好,找到就好,”
岑福倒了一杯热茶递到陆绎面前,“原本这是卑职应该去做的,倒让大人受累了。”
岑福却不知,陆绎是故意而为,便又问道,“大人为何不命扬州城的锦衣卫暗察?”
“父亲有过交待,此事不可张扬。”
岑福恍然大悟,那沈大夫与指挥使陆廷关系非同一般,一个锦衣卫,一个江湖郎中,两人因何相识,关系又如此密切,他却不知,想来定是有什么缘故。
陆绎喝了一口茶,问道,“算算日子,快到了吧?”
“官驿的信鸽,已经带回了岑寿的消息,他们一路顺利,行程已过了一半。
另外两只信鸽,卑职命传信的锦衣卫带去了京城,想必这两日该有回信了。”
“好!”
陆绎应了一声,看了看岑福,眉毛微微一蹙,敲了敲桌子。
岑福一愣,随即会意,忙说道,“卑职让伙房备着呢,这就命他们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