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含了那么一丝丝说不清的意味。
陆绎见状,便说道,“你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很好!”
岑福有些惊讶,暗道,“自入锦衣卫后,大人可是第一次夸奖自己,”
嘴角抽动了几下,显然有些激动。
“夸你了,”
陆绎说完抬脚就往出走,“多大了,还跟小寿一个孩子吃醋?”
岑福被陆绎说破心事,有些尴尬,随即追上去问道,“大人要去哪?”
“吃饭,饿了。”
“都这个时候了,大人还没吃饭,刚刚大人去哪了?”
“问得倒多,你不饿?”
“饿,卑职也大半日没吃东西了。”
“今夏,你在么?”
“在,门没关,自己进来。”
杨岳推门走了进来,笑道,“还没睡?”
“废话,你不是看见了?还问?”
“你傻坐在这儿干嘛呢?”
“大杨,我就纳闷了,你说陆大人和岑校尉,两个岑校尉,他们这些时日在干什么呢?大人经常早出晚归的,那两个岑校尉都好几日不见踪影了。”
“你就琢磨这个呢?”
“你不觉得奇怪么?”
“你直接问问陆大人不就好了?”
“锦衣卫的事,咱们怎么好插手过问?”
“你还知道是人家锦衣卫的事?那你瞎琢磨干什么?”
杨岳认真了起来,说道,“今夏,我来找你有事说。”
“什么事儿这么严肃啊?”
“爹说,明日让咱们去一趟乌安帮,代他去向谢伯伯辞行。”
“辞行?”
“嗯,现在也没案子要办了,咱们也该回京了,等咱们从乌安帮回来,爹说他就去找陆大人申请回京。”
袁今夏有一些失落,但想想师父说得也对,没有案子办,难不成还指着陆大人主动撵他们吗?
翌日,陆绎正与岑福商议董家水寨的事,圣旨便到了,因破获修河款一案有功,陆绎被擢升为正四品佥事,赏黄金千两。
岑福十分激动,行了大礼,“恭喜大人!”
“你这是做什么?”
陆绎将人扶起来。
“大人入锦衣卫以来,屡破重案要案,又一向自持,从不倚仗指挥使,大家都看在眼里,如今晋升佥事,连升三级,皇上又委以重任,命您辖北镇抚司,卑职真替大人高兴。”
陆绎也难掩激动,轻轻呼了口气,说道,“以后肩上的责任更重了,岑福,你们跟着我,怕是又要日夜忙碌了。”
“大人说的哪里话?您就要了卑职的性命,卑职也高兴。”
“胡说,我要你性命做什么?”
两人正说着,岑寿跑了进来,一见面便喊道,“大哥哥,小寿回来了。”
“有何现?”
岑寿摇了摇头。
岑福见状,便说道,“小寿,快拜见佥事大人。”
“啊?”
岑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刚要拜下去,便被陆绎扶住了,“好了,兄弟之间哪有这许多礼节。”
“哥,你可有现?”
“嗯,”
岑福便将现胡彪和陈文的事说了。
“太好了,咱们想办法将他们抓回来,一审便知道了,说不定通过他们就能寻到倭寇的蛛丝马迹了,比咱们这样四处打探更直接得多。”
两人说得热闹,见陆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岑福便问道,“大人可是有心事?”
“每日辰时用过饭,小姑娘会铁打不动的跑来跟他请安,可今日为何迟迟不见人呢?”
陆绎正在纳闷,听岑福说话,便脱口问道,“怎么不见袁捕快?”
岑福一愣。
岑寿却接口道,“小丫头和杨大哥去乌安帮了。”
陆绎一听乌安帮三个字,立刻黑了脸。
岑福见状,忙向岑寿使眼色,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岑寿并未理解岑福的意思,径直说道,“刚刚我回来时,在门口碰见他们了,我问的呀。”
陆绎“哼”
了一声,转身便进了屋。
“大哥哥怎么了?”
“你就不能少说一句啊?”
岑福瞪了岑寿一眼,转过身,想了想,没敢跟进去。
岑寿小声道,“哥,我知道大哥哥的心思了。”
“那你还一口一个小丫头的叫着,还多嘴?”
“大哥哥是有这个心思,可毕竟没说破嘛,我若现在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