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否是小姑娘一厢情愿的胡思乱想,便笑道,“只要是你说的,我都认同。”
袁今夏有些吃惊,扭头看向陆绎,两人目光相对,便又都快移开了。
“你所说的收获就是这些呀?”
“当然不是,还有呢。”
“还有啊?”
陆绎有些期待,“说来听听。”
“虽然我不知道谢圆圆当年为何弃婚而去,但我看得出,上官姐姐是真心喜欢谢宵,真心对他好,谢伯伯也是真心认同这个未来的儿媳,谢圆圆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绎眉头微蹙,听到小姑娘又提起谢宵,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便说道,“你还是很关心谢少帮主啊。”
“我关心他做什么?我只是觉得,他其实对上官姐姐也很好,两人又是青梅竹马,说不定什么时候想通了,自然而然就走在一起了。”
陆绎见小姑娘丝毫没有犹豫便回应了自己,便知道是自己多了心,笑道,“但愿如你所言。”
“我的嘴可是开了光的,保管灵的。”
“开了光?”
陆绎再次失笑,调侃道,“袁捕快,有时候也不能太自信了。”
“我娘都这样说呢,我娘从小到大说过最多的话经常是什么,‘我们家今夏就是灵,说门前的枣树要开花了,看,今日一大早便开了,说今日生意会极好,看,出门没多久,豆腐干便被一抢而空。
’”
陆绎见小姑娘笑得开心,便也跟着笑了起来。
两人说说笑笑走到官驿门口。
门口的驿卒打了招呼,将门推开,请两人进。
袁今夏问道,“兄弟,杨岳杨捕快可回来了?”
“半个时辰前就回了。”
“大人,您也回去好好休息吧,我去看看大杨,我要安抚一下他受伤的小心灵,嘿嘿嘿……”
陆绎一把将小姑娘胳膊拽住,嗔道,“添什么乱?他又没怎样,你的那些言词也不过是胡乱猜测,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活菩萨啊?”
“大人就会扫兴,哼!”
“好了,快回去休息,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好”
袁今夏拖着长音,向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陆绎在身后慢慢跟着,看着她转过拐角,进了房间,才转身向自己住所走去,路过岑福房间时,听到争吵声,便皱了眉,推门走了进去。
岑福见陆绎进来,忙说道,“大人,胡彪和杨文已关进官府大牢,卑职已命他们严密看守,不得出现任何差错,否则以渎职罪论处。”
“好,明日一早我亲自审讯。”
岑寿见两人说完了正经事,便哭丧着脸说道,“大哥哥,您可回来了。”
“怎么了这是?”
“大哥哥看看,一定要为小寿做主才是,”
岑寿说着要解腰带。
陆绎吃惊,“你这是要做什么?”
岑福甚是无语,原来哥俩儿见陆绎迟迟未回,便聊起了各自幼时之事,聊着聊着,便又拌起了嘴,吵闹间,岑寿便想起今日被岑福掐青了的大腿。
岑寿要岑福道歉,岑福反斥他嘴碎,让他懂些事。
正吵得不可开交时,陆绎回来了。
岑福斥道,“大人在这里,你如此行径,粗俗不堪,还不快回房去?”
“大哥哥您看我哥,他刚刚就是这样一直在骂小寿,小寿怎么了?又没做错什么?您看,看看看,”
岑寿说话时已经将裤子褪了一半下来,右腿上果然青了一大片,还稍微有些肿胀,岑寿带着哭腔说道,“小寿幼时,大哥哥去杭州,每日教小寿习武打拳,小寿每每摔得鼻青脸肿时,大哥哥都会将小寿抱在怀里,还给小寿抹药,我哥就只会斥责我笨蛋。”
陆绎叹了一声气,看向岑福。
岑福乖乖地取了药出来,给岑寿抹药。
岑寿一脸的傲娇,冲岑福晃动着舌头扮鬼脸。
岑福气不过,借抹药之机,又狠狠在岑寿腿上掐了一把。
“哎哟,大哥哥……”
“你少惹些事吧,”
陆绎断不清哥俩儿的官司,扔下一句便出去了。
“听见没有?大哥哥让你少惹我。”
岑福将药瓶揣了起来,斥道,“大人明明在说你,”
站起来踢了岑寿一脚,“回你自己的房里去。”
“这一脚还算温柔,”
岑寿得了便宜还卖乖,嘻嘻笑道,“哥,你好好睡哦。”
袁今夏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竟一个梦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