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兀自喝酒吃肉,全然不理会丐叔。
丐叔见状,便破口大骂,“你们这帮gui孙王ba蛋,一个个的都像那饿死鬼投胎,你们吃着喝着,让老子干瞪眼看着,信不信哪天老子将你们都毒死?哈哈哈……让你们这帮gui孙都去见阎王,下十八层地狱,下油锅,炸你们个gui孙……”
毛海峰听丐叔越骂越起劲儿,越骂声音越大,便不耐烦地一拍桌子,喝道,“你这个老匹夫,住嘴!”
“你这个gui孙,好好的偏做什么倭寇?我咒你断子绝孙,不de好死。”
毛海峰怒极,“啪!”
的一拍桌子,“老匹夫,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杀呀,杀呀,老子还怕你这个?老子死了也总强过为你们制毒害人,你倒是来呀,来,拿刀在老子脖子上抹一下。”
“你!”
毛海峰被丐叔一句话制住,冲旁边的倭寇吼道,“去,将这老匹夫送到楼上房间关起来,少让他在这儿聒噪。”
有两个倭寇应声站起来去拽丐叔。
丐叔被两人推搡着上楼,边走边骂。
眼看着两个倭寇奔着陆绎和袁今夏的房间走来,丐叔暗道不好,脚下暗暗使了力道,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哎哟,哎哟,你们两个gui孙,倒是轻一点儿,我这脚哦,扭伤了。”
一个倭寇不耐烦,踢了丐叔一脚,顺手推开最近的一个房间,将丐叔扔了进去,拿了绳子将丐叔缚在床杆上,继而离开,将门“啪”
的一声关上。
待倭寇下了楼,袁今夏将窗开了一条缝,观察了一会儿,听着他们大呼小叫地喝酒行令,并没有人往楼上注意,便向陆绎看了一眼,说道,“大人,卑职去救丐叔,您在这儿等着。”
陆绎点了点头。
袁今夏轻手轻脚走到门口,蹲了下来,慢慢推开门,用手撑着地,慢慢爬了出来,边爬边向楼下张望着。
陆绎将门慢慢合上,仍旧回到窗前推开一条缝观察着倭寇的举动。
袁今夏爬到关押丐叔的门口,轻轻推开门,慢慢爬进去,合上门之后,才迅站了起来。
丐叔看着小丫头,笑嘻嘻地说道,“丫头,怎么还用爬的?”
“嘘!
叔,您小点儿声,小心招来倭寇,”
袁今夏边说边给丐叔解着绑绳。
“我乖孙儿呢?”
“叔,长话短说,您那日被倭寇掳走后,大人就出事了,我们先离开这里再与你细说。”
“出事了?”
丐叔知道一定是出了不小的事,否则以陆绎的功力,怎会让一个小丫头来救自己?遂也不再多问,绑绳脱落后,两人又弓着腰,将身子矮下来,悄悄挪出来,回到了陆绎的房间。
“乖孙儿,你中毒了?”
丐叔一眼便看出了端倪,又扒开陆绎前胸的衣服,撸起陆绎的袖子,只看了几眼,便说道,“这是东瀛人用的毒,叫七日醉魂散,中此毒者,七日之内,毒会慢慢从末肢蔓延到五脏六腑,及至心脏,就……”
袁今夏见丐叔不说了,急切地问道,“就怎样?”
丐叔摇了摇头。
“叔,您别只顾着摇头啊,您可能解此毒?”
丐叔又摇了摇头,“我解不了,此毒乃东瀛人独创,只有他们才有解药。”
袁今夏听罢,立刻说道,“叔,大人就交给您了,您带着大人先离开这里,我想办法去拿解药,”
又转向陆绎说道,“大人,您沿路留下暗记,卑职若是得手,便立刻去找您,若是一日之内仍不见卑职,便不用再等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
陆绎一把将人拽住,轻斥道,“胡闹什么?”
丐叔也说道,“丫头,你先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呢?若细算来,大人中毒已是第三日了,我不管,说什么也要救大人。”
“你听我说,我之前与你们提到我的小师妹,她是个解毒高手,这个毒,她应该会有办法解的,她就住在离此不远的枫林坳,我们去找她。”
陆绎听罢,精神一振,袁今夏也眼睛一亮,“叔,您不早说?刚才还卖什么关子?咱们赶紧想办法离开这里去枫林坳。”
“你又急?丫头啊,你听叔说,倭寇有三十余人,都守在楼下呢,咱们若想离开这里,须得下楼,那必会被他们现啊,我乖孙儿如今这样,暂时算是一个废人了,就凭咱们俩,能打得过他们那群gui孙么?”
“这个好办,叔,您知道去枫林坳的路,我一会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