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绎径直往外走。
岑福、岑寿和杨岳也站起来跟在后面。
谢宵嘟囔道,“能有什么呀?放着好好的饭不吃,”
说着一伸手拿了一个馒头,也跟在了后面。
众人来到二胖房间,蓝青玄正掩着鼻子站在屋内手足无措,小新亦捂着鼻子站在一边。
正如小新所说的一样,木质的地板上有一大滩血水,散着刺鼻的恶臭味。
陆绎见状,吩咐岑福、岑寿和杨岳,“四处去找找,”
又冲袁今夏示意了下。
三人应声离开,袁今夏便在屋中四处察看。
片刻后,回到陆绎身边,说道,“大人,二胖师父的一应物什都在,不会离开丹青阁,况且就算离开,围卫的锦衣卫兄弟们早该来报大人了。”
陆绎正要说话,谢宵一边嚼着馒头一边走了进来,闻到恶臭味后,“哇!”
的一声将口中的馒头吐了出来,紧跟着弯腰大声呕了起来。
陆绎嫌恶地看了一眼谢宵,冲袁今夏说道,“若是有秘道呢?”
“秘道?大人的意思是二胖师父从秘道离开了?”
陆绎摇摇头,“我只是怀疑这里有秘道,并未说二胖师父从秘道离开了。”
袁今夏待要继续说话,现元明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便冲陆绎示意了下。
陆绎转过头,见元明一副略为惊讶的神情,便不动声色地问道,“大师,丹青阁可有秘道?”
元明摇摇头,“据我所知,从不曾有。”
陆绎暗道,“那翟兰叶又是如何进入的丹青阁?元明分明在说谎,他与严家到底是何关系?此番又是意欲何为?须不能打草惊蛇。”
便又说道,“大师可有吩咐二胖师父去做什么事么?”
元明又摇摇头,说道,“我刚刚是听三瘦提起,大家都来了二胖房间,说二胖失踪了。”
陆绎又暗道,“可无人说到失踪二字,元明这是自露马脚了,”
遂笑道,“大师断定二胖是失踪了么?”
元明微微一愣,正要说话,岑福、岑寿和杨岳回来了,岑福说道,“大人,卑职们四处察看过了,并无二胖师父的踪影。”
元明神情略放松了一下,说道,“陆大人的手下办事自是让人信服的,他们都找不到二胖,那自然是失踪了。”
袁今夏瞧出了不对,问道,“大师,二胖是您的徒弟,他失踪了,您不着急么?”
“道家讲究静为躁君。”
“不愧是大师,佩服,”
袁今夏说完看向陆绎。
陆绎也正暗自揣磨,“莫不是昨夜暗中偷窥元明之人是二胖?元明这是杀人灭口?”
遂说道,“将这间屋子封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进。”
元明见状,便和蓝青玄带着小新退了出去。
“岑福,岑寿,杨岳,你们分别带上一些人去后山察看,记住,莫打草惊蛇,现任何端倪,派人守住了就是。”
三人应声离开。
此时的袁今夏正掩着鼻子蹲在那滩血水上仔细地察看。
陆绎走近了问道,“现什么了?”
“大人您稍等,”
袁今夏跑了出去,片刻后回来,手里多了一根树枝,复又蹲下,在那滩血水中扒拉了起来。
谢宵原本吐得昏天黑地,刚清醒一些,便看见袁今夏的动作,一张嘴又呕了起来。
“大人您看,银针。”
陆绎已然明白,二胖定是翟兰叶所害,只是不见尸体,只留下一滩血水,遂自言自语道,“难道江湖中传闻的化尸水果然存在?”
“大人说什么?”
“江湖中有一种毒药,叫做化尸水,撒到人身上,顷刻间便会化为一滩血水。”
袁今夏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太恐怖了,”
冷静了片刻又说道,“大人,我们认识的人当中擅使银针的便是翟兰叶了,难道此事与她有关?可她是如何进来的?为何要害死二胖?又为何这般残忍将他化成血水?看来这个二胖的底细有必要好好查一查了。”
陆绎便将昨夜跟踪元明,元明与翟兰叶暗中见面之事大致与袁今夏说了。
“独眼龙的手笔?这么说元……”
陆绎阻止住袁今夏说话,“此事牵扯到朝中大员,还要谨慎判断,不可妄下结论,二胖是否真的被害,还要证实了才行。”
“大人想怎样证实?”
“丐叔是制毒高手,”
陆绎又向那滩血水看了一眼,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