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无比地失落起来。
此时谢宵仍旧不停地在喊。
袁今夏便说道,“你别喊了谢宵,我刚起,还没有洗漱呢,不方便见你,你过一阵再来吧。”
“今夏,我带了你爱吃的蟹黄包,还热着呢。”
“哎呀,我不吃,我不饿。”
“今夏,我还有一件顶重的事要和你说,你快开门呐。”
陆绎暗道,“什么顶重要的事?不过是想说你和上官堂主解除婚约了吧?”
“行了,你别喊了,我真服了你了,你等会儿,”
袁今夏边说边将衣裳穿好,又转头轻轻推了推陆绎,柔声唤道,“大人,大人?”
见陆绎没有要醒的意思,便又小声说道,“大人好生睡着,卑职去将谢宵打走。”
陆绎听见小姑娘穿鞋子的声音,便悄悄睁开一只眼睛瞧着,用另一只手将被小姑娘枕了一宿、已经有些僵硬的胳膊拽回被窝里,又使劲揉搓了几下。
袁今夏刚穿好鞋子,还未来得及迈步,便听门“哐当”
一声被推开了,谢宵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嘴里还叫嚷着,“今夏,你怎么这么慢啊?我自己进来了。”
袁今夏见谢宵闯进来,愣了一下,随即立刻坐回床上,伸手拉扯被子,将陆绎的头蒙住,冲谢宵不满地说道,“谢宵,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擅自闯进来呢?”
“包子都快凉了,我想让你吃上一口热乎的,这些日子在丹青阁你只吃素斋了,是不是早就馋了?”
“你站住,别再往前走了,”
袁今夏急忙阻止谢宵,指着旁边的桌子说道,“包子放下,你走!”
“今夏,我不光给你带了包子,还给你带了一个好消息,你听了保准开心。”
陆绎暗道,“他竟然迫不急待地就想将与上官堂主解除婚约之事说与小姑娘听,他甚至不会想到那上官曦此时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这天底下竟有他这等薄情寡义的男子。”
袁今夏哪有心思听谢宵说什么,甚至根本没有考虑谢宵要说的是什么,便指着房门说道,“我不想听,谢宵,你赶紧出去。”
“今夏,你听我说完,我就走。”
袁今夏有些生气,语气中已是十分不满,“谢宵,你我虽是朋友,但也是男女有别,你不经我允许擅自进来,已是犯了大忌,我不想责备你什么,但你必须立刻、马上出去,快!”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走,包子放这儿了,你趁热吃啊,”
谢宵边说边转身向门口走去。
陆绎暗道,“以谢宵的性子,断然不会离开,他如果在门外守着,早晚会看见我也在这房间内,与其到时候被他大喊大叫一通,吵得人尽皆知,让今夏难堪,不如现在就地将事情解决了的好,”
想罢,便假装醒来,打了一个哈欠,又翻坐起来,搂着小姑娘的胳膊说道,“姐姐,你怎么醒了?不再睡一会儿了?”
袁今夏吓得急忙回身去捂陆绎的嘴,可谢宵已经听见了,“怎么会有男子的声音?这声音像是……姓陆的?”
谢宵猛地转回身,果然看见陆绎只着着里衣偎在袁今夏身边,又惊又气,指着陆绎说道,“姓陆的,你怎么会在今夏的房里?你你你……你还只穿着里衣?你对今夏做了什么?”
“姐姐,这个男人是谁呀?长得又丑,说话又粗鲁。”
“你别管,你睡你的,”
袁今夏急忙安抚陆绎,又冲谢宵说道,“谢宵,这事与你无关,你快出去。”
“姐姐,别管他,我们再睡会儿,我还没睡够呢。”
“姐姐不困了,你睡吧,乖,睡吧,”
袁今夏拍了拍陆绎的胳膊,想将他按回被窝里。
陆绎不听,搂着袁今夏的胳膊,头歪靠在袁今夏肩上,说道,“绎儿不想一个人睡,绎儿要姐姐陪着睡。”
谢宵听两人说话,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一时呆愣在原地。
陆绎见状,故意说道,“姐姐昨晚睡觉不老实,害绎儿也没睡好,你不陪绎儿,绎儿便不依。”
袁今夏想到刚刚醒来时的情形,顿时小脸通红,遂放低了声音,略带提醒的意味说道,“别胡说,姐姐睡觉老实着呢,”
“才不是呢,姐姐睡觉打呼,还磨牙。”
袁今夏一向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此时听陆绎说,自然不信,便说道,“哪有?你听错了。”
“绎儿听得真真的,姐姐还说梦话了。”
“啊?我还说梦话了?说了什么?”
“姐姐说饿了,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