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方向。
观其契合度,就像是修建平台时所带的附属建筑一般。
“这么说来,因为我们路上被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来迟了?”
那位模样普通的姑娘当先走出碑顶,看向桥后那片氤氲之色,如是说着。
既然灵力已然恢复到一定水准,以这些天纵之人的身家,自然不会缺少恢复灵力的丹药。
而石龟的度比起他们来,还是慢了太多。
此时既然大妖已退,阵法已散,目的地也近在眼前,而且还已被人落下,自然是要尽已之能,登上桥去。
眼见姑娘走远,云者却没有上前寻求合作之意,毕竟从之前的谈话来看,这位姑娘对他可谓失望至极。
“事到如今,也只好进去了,在这外面,总归有些危险。”
近乎本能的计算能力,云者只消一瞬便能将这笔账算的清清楚楚,于是待邪者离开之后,他也跟着上前。
至于那位大汉,云者没有与之结交之意,而对方同样如此。
认真算起来,他们也不过是同一批乘上石龟的人而已,并不存在过多的交际。
于是,虽然不久才经历过生死存亡之机,但在场所有人都毫无休顿的向着那片氤氲之地而去。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虽然天骄也分个三六九等,但在心性以及心境上,他们都是何其相似。
一样的,对自己残忍。
……
当那团光晕摇摇欲散时,众人眼中均划过诧异之色。
要知道,天机施法所取的记忆,是术者此前最深刻的记忆。
而温行云这份记忆中的事虽然凶险,却也没有伤亡,而且其过程,也是有惊无险。
也就是说,在温行云的记忆中,他最深刻的,居然是“受到大妖”
攻击这件事,而不是进入到虹桥之后的事。
这,可就很有意思了。
造成这种情况,可能原因有二。
其一,他的记忆被居抹去,但这是不可能的,当年的封印是什么,他们知道的一清二楚,否则也不会让这么多俊杰去获取机缘。
其二,因为“某些事”
的生,让他丧失了部分记忆。
仔细想来,还是这种可能性最大。
所幸,那团摇摇欲散的光晕,终究还是没散,于是,他们借助云者残损的记忆,看到了一件,乎常理的事。
……
“那个时候,当温行云踏上虹桥之后……。”
张逸虚与风者席地而坐,认真听从风者诉说,直到此时对方忽的中断,他便意识到重点来了,于是忍不住出声打断:“他看见了什么。”
……
“我看到了什么……”
温行云看着眼前的一切,失神自语。
原是虹桥之后,什么也没有,除了,它!
一个站在虹桥之后,与温行云长的一模一样的,它。
……
“这是……什么?”
有一物始现原型,便震惊数位道君。
似人非人,熟妖非妖,身上气息繁杂,更不似此间之外的生灵!
在它的身上,没有“人”
的复杂,“妖”
的狡黠,甚至什么都感受不到。
能感受到的,只有澎湃的……天地之气。
当人们对越常理的已有之物深感畏惧时,便习惯用“它”
来代称,此时亦不例外。
“它……”
天机望之皱眉,一然子观之恍惚,一旁的红袍道人,也就是之前出声的人,再一次忍不住自言自语道,“……怎会有这般的气势?”
“我仿若见到了,功体大成的……我。”
之所以说是自言自语,因为他也清楚,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世间也没什么人知道了。
这,是身为道君的底气,也是一方之主的魄气。
噗。
那团光晕还是消散了,就在年轻人出现的那一瞬,就完全消散了。
只不过在场之人皆是位于世界之巅的人,所以他们可以将那一瞬的身影,通过各自的办法将其保留足够久,久到能让自己肆意推衍。
可惜,只要知情者不说,任他们如何推衍,也算不出“它”
的来历,更不知道“它”
是个什么东西。
因为“它”
,本就在道之外!
……
“他她它?”
张逸虚听到此处,次露出诧异之色,“我能不能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