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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段虚虚实实的话语从少年口中而出，“你觉得天地玄力只能靠自己修习而来吗？”

用问句，特别是话者以一副高深莫测的口吻说出的问句来回答问题，这是解释开脱的最佳方式。

因为这不但能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更会让话者在无形中站入上风。

天地玄力是不是只能由自己修来，东流并不清楚。

不过他也不用清楚，他相信，根据熙月的回答，他可以做出无数种选择。

果然，当自己说完话后，熙月脸上闪过诸多疑惑。

最后疑惑尽敛，化作一句――

“那依先生的意思是……”

听闻话语，东流自信一语：“灵力，可以由外物所得。”

姑娘认真的看着东流，而东流眼神同样真挚。

因为他不觉得自己说了谎，所以问心无愧。

毕竟在他看来，灵力，妖力，甚至是龙力也算作天地玄力的一种。

“哼，歪门邪道。”

似是觉从东流眼中看不出什么，于是姑娘转过身子，看向门外，“先生，我不在乎你来自哪里，也不在意你是否拥有修为，我只有一句……”

“请讲。”

“……天江。”

“是。”

东流点了点头，再抬头之时，视野中已不见熙月身影。

『果然，她的眼里只有天江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