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什么。”
张逸虚很清楚,昨天跟随李佑两人离去的就有齐若安和暮寒。
而后暮寒独自归来,直至傍晚李佑才和齐若安结伴而回。
“此事日后再与你细说,你先告诉我此人可信不可信。”
“嗯……”
文士略一沉吟,然后谨慎的斟酌着用语,“李兄觉得,我这人可不可信。”
“当然……”
信口而答的时候,李佑忽然反应过来,“……嗯?你对他的评价竟是这样的。”
没有接李佑的话语,张逸虚自顾自的说到:“齐若安,出生北原齐家。”
“等等,齐家不是被……”
“嗯,他是那场灾厄下的幸存者。”
说到这里张逸虚少见的用嘲讽的语气说到:“不过以此人之后的态度来看,似乎齐家的毁灭对他毫无影响。
他仍然游走于红尘边缘,表现的脱物外。
这等心性当是纯粹之心,但在多数人看来,这便是无情。”
“我知道了,多谢相告。”
“没关系,反正我也就只是知道这些‘毫无用处’的东西罢了。”
悠悠一语,是无言,亦是哀叹。
拥有两世记忆的李佑当然深知文士所叹为何,只是却安慰不得。
毕竟,不管是以事实为凭还是以世俗的眼光来看,“修为”
确实远比“见识”
更加重要。
否则他们张家,也不会落得这等地步。
若是张家多出一位至尊?若是他张逸虚拥有让整个仙道界闭嘴的能力?
李佑不敢想,也不敢细想。
因为他现,自己从那年起,竟也身陷这个牢笼,不得挣脱。
……
随后的时间在两人的闲聊中度过。
虽然李佑很少与人交流,但其实他的闲话还是不少的。
这一点从柳文经常找上李佑讨茶喝亦可一观。
很快,时间已至未时。
按目前的情况来看,张逸虚已经一只脚踏进了胜者的领域。
不过他的心态还是很平稳,并没有出现什么波动。
不止如此,在李佑观察之下,东流和琚姚都没有任何意动。
只是不远处那些身上没有棋子的看客们,一个个神情越莫测。
“他们也在等。”
“嗯,等到最后一刻,然后出手强夺。”
张逸虚很乐观的分析的局势,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局中人而无措,“这样一来他们不但能得胜,反而还能得到我与东流的反赠。
呵,真是个好主意。”
听完张逸虚这番话,李佑这才明白张逸虚是怎么凭借自己仅有的几枚棋子,足足交易成暂且第一的。
原先是以为他去找棋子少的人交易,后来仔细想了想若是见到的第一个人棋子数与他持平或者更高,那这方法将毫无建树。
况且就算别人棋子数量不如他,但也没有到达绝望的地步,别人完全可以拒绝,然后完全模仿张逸虚。
现在看来,当初张逸虚定然是故意示弱,让那些家伙觉得还能有机可趁。
可惜啊可惜。
可惜他们完全不懂张逸虚的可怕之处。
一个真正的谋士,绝对不会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境。
张逸虚能站在这里,公然的交易着棋子,那就定然有他的打算。
只不过,这“打算”
到底是什么呢……
正当李佑思索着这些有的没的之时,天外一道浓郁的生气扑面而来。
李佑抬头看去,现来者自己认识。
正是数年前曾与李佑一齐被张逸虚拖下过水的苏道生。
而其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孩,小孩莫约七岁,才到苏道生半腰。
从波动上看,他没有任何修为,但其身上却散着无与伦比的生气。
这生气不是人之该有,反倒像是天地至宝……
李佑疑惑中向着远处的医者看去,觉对方正好带着疑惑看来。
两人默契一眼,均现了此事的不寻常。
“张兄,那个小孩……”
“没见过,怎么了吗?”
“不,也许是我的错觉吧。”
李佑摇了摇头,但看向那小孩的目光却无比的奇异。
“诶,你看他有一个棋子。”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不过现在还没有轮到我。”
话音刚落,只见一人御剑凌空,绝影而去。
仿佛她也因为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