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果然能成事的人都是有门道的。
“多谢兄台引荐,如此便不做打扰了,求学心切,望诸位海涵。”
王弋拱了拱手,准备离开这个地方。
三哥是肯定拉拢不过来了,有那个时间去联络感情不如去找找别人更靠谱。
“等等!”
一声大喝响起,震得王弋耳朵有点麻。
张飞大声说道:“你那两匹马不错,卖与我如何?”
“住口。”
刘备立刻喝止,转头对王弋说:“我这朋友实在是有些莽撞,王公子莫要见怪。”
王弋摆了摆手:“无妨,我不骑马,送你一匹好了。”
“使不得,使不得。”
刘备赶忙拒绝。
张飞却有些不乐意了:“我们两个人,送一匹算什么?再说何须你送?我出不起银钱吗?”
“匹夫你……”
张合闻言大怒,准备动手收拾这个傻大个。
然而王弋却制止了他:“有道是君子成人之美,既然一匹不够分,那就都送你们了。
不知壮士如何称呼?”
“张飞,字翼德。”
张飞沉声说道:“这位公子,好意老张心领了,但老张还是有些银钱的,买卖而已,掺杂交情就不好了。”
王弋一乐,这张飞也就是莽了些,其余的都不错。
于是他说道:“既然你有钱,那我们就去你那里谈吧。
能一下子买两匹马,不会连点产业也没有吧?”
既然捞不着刘备和张飞的人情,那和张飞套套近乎也可以。
“好。”
张飞答应一声,转身对刘备说:“兄长稍候,我去去便回。”
说罢,抬脚走出大门。
王弋也行礼告别邹靖和刘备,跟着张飞跨门而出。
路上张飞想上马试试,王弋却拍了拍牛车:“翼德兄,以后有的是时间骑,现在还是跟我坐车吧。”
张飞想了想也对,坐上了牛车,指挥二人向一处庄园驶去。
王弋没话找话:“翼德兄,刚刚听闻你称呼玄德兄为兄长,这是为何?”
“兄长为人豪爽,善待他人,涿郡豪侠纷纷拜服,皆认其为兄长。”
张飞夸了刘备一句,接着不动声色的问:“王公子,既然已经单独出来了,不知你想和我说什么?”
王弋一愣,这张飞也不莽啊,人情世故熟练的很啊。
随即王弋便被自己愚蠢的想法给逗笑了,一个屠户能置办得起庄园,两匹战马说买就买,怎么可能真的莽撞?
于是王弋反问:“既然翼德兄看穿了我的想法,我能知道为何翼德兄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吗?”
张飞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某见你用兵有些门道,某想学些兵法。
马我可以不要,钱也可以给你,只是希望你指点某一二。”
“哈哈哈……”
王弋笑了,笑得很开心。
不怕你有需求,就怕你没欲望呀!
张飞有些不解:“公子为何笑?我可以多给些银钱,想要多少你说便是。”
“无需如此……”
王弋摆摆手:“不过我不会在此过多停留,如果翼德兄想学,不如一起随我求学如何?”
“这……”
张飞很犹豫,他不想离开涿县,毕竟故土难离。
王弋见状决定再加一把火:“翼德兄,你且看这天下,宦官当道民不聊生,妖道四起蛊惑百姓,这太平日子不多了……男儿建功立业无非是文成武就而已,翼德兄,不是我轻视于你,你觉得自己文成的把握更大些,还是武就的把握更大些?”
张飞闻言眼神飘忽不定,明显有些心动了。
王弋继续说道:“翼德兄,钱是买不到兵法的,不然兵法也不会成为各家的不传之秘了。
我是个读书人,你是个武人。
我愿意教,你愿意学。
机会难得啊……”
张飞清楚,这个机会确实很难得,只是王弋实在是太热情了,让他有些摸不准对方到底图什么。
毕竟看样子王弋也不像是缺钱的人,他想不出王弋能从他身上获得什么好处。
沉思半晌,张飞一咬牙,下车躬身一拜:“恩师在上,请受……”
“诶!
诶!
不可,不可……”
王弋慌忙跳下车闪到一旁。
好家伙,我想认你当大哥,你却想给我做徒弟?
于是他赶忙说道:“翼德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