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玩笑之语,张将军不要当真。
还是说说这上面都写了些什么吧……张将军可知刘辨有一皇后韦氏?”
“有所耳闻。”
“坊间传闻韦氏死于年初时的伤寒,此言大谬。
韦氏死于一场阴谋,死于一场利益交换,死在了张让和党人手里。
因为她怀了龙种!”
“那岂不是不应该死么?”
“恰恰相反。
皇后产子便是储君,党人愈觉得刘辨不是一个好选择,名声实在太臭了。
这个孩子绝对不能生下来,韦氏的实力过于强大,有了皇子为底更加难以把控。”
“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张将军!
后宫乃是何后的地盘,没有她的肯韦氏会死吗?多方的诉求不同罢了,这个孩子可以是任何人生的,哪怕是个平民之女都没问题,只是不能由韦氏生下来。
当然,这些确实和我等没什么关系。
可党人想要换一个皇帝,就和我们有关系了!
为了扩充自己的势力,党人决定引入强援,这个人选就是袁绍。
陈瑀许攸等人已经商定好,何进届时会出兵进攻濮阳,三方夹击将兖州拿下。
那位张将军能有多厉害?他打得过王芳的十万大军,挡得住袁绍的十万吗?若此时进攻青州的荀衍调转方向便是四面夹击,十五万大军张将军如何破阵?”
“不可能!
何进在左冯翊,他如何通过司州?”
“哈哈哈哈……张将军,我且问你,党人的老巢在什么地方?两次党锢惨剧你是不是以为党人惨到被贬天涯海角?错!
大错特错!
党人的老巢就在洛阳!
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你怎么这么清楚?”
“因为我就是党人啊张将军,我就是党人!
你当那位四处游走的陈瑀是谁?是我叔父!
故太尉陈球便是从我陈家出来的,乃是陈家人!”
陈登的脸色非常难看,他不明白自己那个叔叔到底在搞什么?他们老子付出的代价是没给他们长记性吗?还在四处搅风搅雨?好好扶保着陈家平平安安的延续下去不好吗?
张辽的脸色同样不好看,难怪听说袁绍一直按兵不动,原来是在等援军。
不过……
“哼,陈兄未免太小看我们河北了。”
“怎么?张兄觉得那位张将军能抗衡十五万大军的四面围攻?”
“抗衡?为什么要抗衡?陈兄觉得我麾下士卒如何?”
“兵利甲坚、士气如虹,乃是虎狼之师。”
“我不如翼德将军,兵甲不如幽州老兵,士卒不如他们沉稳,人数都没有他们多。
陈兄,你现在觉得那是十五万大军还是十五万草芥?”
“此话当真?”
陈登根本不相信张辽的话。
开玩笑,张辽麾下的士卒就已经很精锐了,人人带甲,双眼饱含杀气与活力。
世上怎么可能还有比这还精锐的士卒?大家都是地方诸侯,真以为谁都能和大汉尚存时那样?
张辽没有回答,也用不着回答。
陈登终究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的,他往扬州送信自己也是知道的。
大家不过临时搭伙而已,又不是长久过日子,知道那么清楚做什么。
陈登见状也知道自己问多了,不过若是河北真有这样的实力,那举家迁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可惜家在徐州、根在下邳,远行从不是他考虑的选择。
“将军!”
一名传令兵敲开了房门,但当看到陈登时却犹豫了。
“有什么就说,无需隐瞒。”
“将军,斥候来报袁军不足二十里,兵马五千,士卒精锐!”
“不可能!”
还未等张辽做出动作陈登就先提出了质疑:“整个徐州都找不出两千精锐兵马,你们是不是看错了?他们是从什么方向来的?是谁的军队?”
“说。”
“是。
旗号上却是是袁军,从南方而来。
敌军军容整齐、士气旺盛,有一部分甚至装备了甲胄,不像是新征募的军队。”
“南方?”
张辽看向了陈登,意有所指的问:“会不会是那袁公路?”
“不会。”
陈登摇了摇头解释:“袁公路不会那么快,我的信使可能都还没到扬州。
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