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够清楚吧。
我只给你们一次机会,是整个部族的一次机会。
如果让我不满意,你们都要死。”
王弋双眼迸出一阵阵幽冷的寒光,话语更是残酷无情。
“我的意思是,只要得到的答案不能令我满意,你们,包括你们的全族都要死。
现在,谁来告诉我,那些鲜卑人都去哪了?”
“州牧……州牧大人……我不知道啊……”
或许是迫于王弋的威慑力,或许是真的不知道。
反正不管怎么说,有个头领哆哆嗦嗦的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王弋满意,他拍了拍身边的典韦后说了一声:“轲比能。”
在头领们疑惑的目光中,轲比能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大踏步走出了院子。
典韦则上前一步,不顾那个头领挣扎,直接扭断了对方的脖子。
见到典韦这么凶狠,众位头领终于明白了王弋的决心,也明白而来轲比能想要去干什么。
可惜他们还是低估了……
典韦杀死一人后并没有回到王弋身边,反而拎起了第二个人再次扭断脖子,接下来便是第三个……
头领们终于慌了,王弋没和他们开玩笑,是真的想要将他们全部杀死。
有的头领想要逃跑,可转头却现院子门口全是甲士。
有些凶悍的想要挟持王弋,张辽两剑便干掉了三个。
殷红的鲜血终于让这些不冷静的人明白了自身处境,剩余的四五个头领在院子里乱窜,被典韦追得向老鹰抓小鸡一般。
一边逃跑一边喊道:“大人,我知道大人!
他们……”
啾……
王弋弯弓搭箭直接射死了其中一身,冰冷的说道:“不要叫我大人,本官乃是冀州牧!
典韦,回来。”
典韦闻言止住脚步,回到王弋身边。
王弋看着蜷缩在墙角的最后四个人问道:“他们去了哪里?”
“龙城,龙城!
他们……”
这四人都要吓死了,忙不迭的回答着王弋的问题。
不仅如此,他们还想说更多。
可王弋不想听太多,他止住几人的话头,对着院外喊了一声:“轲比能,带他们去。”
“遵命,主公。”
原本应该去屠杀的轲比能忽然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
这让四人送了口气,至少全族上下是保住了。
然而轲比能的下一步却让他们感到无尽的绝望,他来到四人身边笑道:“走吧。”
“干什么去!
你这个叛徒!”
四人对轲比能十分厌恶,痛恨他的背叛。
“诸位这么识相,总要有些好处的。”
轲比能对他们恶劣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认真的解释着,“为主公办事总是会得到好处的。
你们看,死了这么多人,他们的部族还没人接管呢,我带你们去接管他们啊。”
“不去!
我不去!”
头领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轲比能话中的含义,他们歇斯底里的喊叫着,“州牧,您问什么都可以,别让我们去!
求您了!”
王弋是个仁慈的人,他愿意给别人机会,善于原谅他人的错误。
但王弋是个做事尽量要求周全的人,至少他从不会给自己留下仇人。
头领们的喊声并没有打动王弋,武士们将四人拎胳膊拎腿抬了出去,等待他们的是对自己同胞的屠杀。
王弋不着急,徐荣的布置足够稳妥,他只要等待敌人来攻击就好了,有得是时间。
今天问完了鲜卑,明天就问乌桓。
他确实不能像公孙瓒那样将所有的胡人都杀光,但是收了他的好处却在关键的时候隐瞒信息,就要付出代价。
轲比能的效率非常高,最终能成为王的人,办事能力毋庸置疑。
他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让那四个头领率领自己的族人血洗了周围所有的鲜卑部落。
达到这种度的方法非常简单,轲比能先抓了四个部落的妇孺,他们不去屠杀别人,轲比能就屠杀了他们的家人。
真正让四个头领感到胆寒的并不是轲比能这种做法,弱肉强食的草原以家人胁迫实在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让他们害怕的是轲比能下令屠杀掉所有生命,从蹒跚的老人到襁褓中的孩子一个也不能放过。
有人终于忍不住质问轲比能为什么对自己人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