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喊声,刚刚顺势下了马车,吴成便比他先到达车子的另一面。
透过车门看到一个和刚刚那个壮汉长相一模一样的壮汉出现在马车边,踹飞吴成的大脚还有收回来。
“娘的!
没完了是吧!”
王弋一边怒骂,一边伸手扳动了一个木杆。
整个马车的三面车厢四散倒地,王弋用力一扯,马车底盘一阵晃动成为了一架上满弦的攻城床弩!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王弋使劲按下了那个拉杆,弓弩上的矛直接贯入壮汉的身躯,将他射飞到不知什么地方。
这是马钧为王弋设计的保命底牌,不光车架可以变成床弩,就连长矛也是特意打造的,射的并不是长枪,而是船锚形状的长兵器。
马钧的思路非常正确,如果王弋需要用到这个东西,那么情况一定危急到了极点。
这时候杀伤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想办法为王弋破开一个口子。
将壮汉射飞,王弋也不去检查,反正必死无疑了。
他气急败坏的走到马车后面,拉出来了一个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有数柄连弩。
王弋将驽弦上好,大小老婆一人一个了下去,并且叮嘱:“看到不对的地方,对着那里不停的扣动!”
“来啊!”
做完一切,王弋拿回自己的弓箭,对着烟雾中喊道,“我还真就不信了!
老子打仗都没怂过!
来!
弄死我!
让我看看你们都是谁!”
没有人回应他,不过他这么一通喊叫,却将射声营的士气提高到了极限,纷纷恶狠狠的盯着浓烟,等待那些不要脸的刺客出现!
万万没想到,最先现不对劲的竟然时吴苋。
也不知她是不是神情过于紧张,反正闭着眼睛,举着连弩,对着一个方向疯狂输出!
有道是瞎猫碰上死耗子,那个方向还真有人。
不过这个死耗子有点厉害,只听一阵叮叮当当,吴苋所有的弩箭似乎都被人挡了下来。
射声营的将士迅分出来一队将吴苋护住,王弋的心又沉了下来。
哪怕是以他的经验都知道那人绝对是个级高手,他们可能真的要全都死在这里。
来人当然是个级高手,因为他叫赵云。
赵云已经结束了所有的战斗,无论是浓烟外的还是浓烟里的敌人,都已经被他清理干净了。
“主公,云让你失望了。”
此时赵云非常自责,他觉得自己有些废物,带兵带不好,护卫也护卫不利,也不知道活着有什么意思。
王弋没有怪罪赵云,反而问道:“活口呢?”
不问还好,一问更是懊恼。
赵云垂头丧气低沉的说道:“都是死士,而且嘴里还藏了毒。”
此言一出,王弋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赵云不懂,他还不懂吗?射声营还不懂吗?要不是自己将射声营拉回马车,说不定还能抓住几个活口。
无奈之下,王弋只能让人在原地待命,等待烟雾散去。
这是没办法的办法,要是有第二波埋伏,一定会出现在浓烟的交界处,因为浓烟就像是一道心理屏障,无论多么集中注意力,出了浓烟人会下意识放松。
如今王弋手下的人已经不多了,放松的一瞬间可能就会全军覆没。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浓烟才散去,看着周围惨烈的情景赵云更是自责,想要说些什么王弋却没时间理会他。
不知为何甄姜在疯狂呕吐,王弋怀疑可能是点烟的时候刺客中哪个傻子混入了毒草,导致比较敏感的甄姜中毒了。
还好吐了一会儿甄姜就好了许多,王弋便丢下她,命人立即赶路,天黑前务必到达高阳,三天之内必须回到邺城。
这次对于王弋来说损伤过于惨重了,一百射声营折了一半,关键是吴成死了!
壮汉那一脚堪比典韦,踹断了吴成的肋骨,肋骨刺穿了他的心脏。
又一个很早就追随王弋的人离开了,王弋的心难得产生了一丝悸动。
战乱的年代就是这么残酷,哪怕是跟在王弋身边,生命也很难得到保证。
“或许正是因为跟在我身边吧……”
王弋感叹一句,合上了吴成的双眼,命人将他放在只剩地盘的马车上拉着。
别看这辆马车残破,马钧可是花了大心思的,只剩地盘跑起来也比一般的快。
之后倒是没遇到什么危险,队伍平平安安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