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这就更能证明汉人要比其他民族强大。
不过他们也不是没有收获,郑玄见他们这些小国竟然有那么多高论,十分爱惜他们地才能,赠与了他们许多典籍,希望他们能够认真研习。
这便是王弋等的机会,收了郑玄的书,夫余人可就没有理由继续赖在邺城不走了!
今天去了医院,明天补,万分抱歉。
人们都喜欢用养不熟的白眼狼来形容忘恩负义,事实上狼是可以养熟的,而且并不困难,反而是温顺的羊才是真正养不熟的生物。
羊没有感情也并不温顺,无论养育了多少年,在它需要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地进攻自己的主人;
羊和可爱也没什么关系,无论毛茸茸的外表多么牵动人心,可一旦与它们的双眼对视,会让所有人觉得不寒而栗;
羊更不是草食性动物,至少不完全是,它们吃肉,而且从不拒绝吃肉。
很多人都觉得国与国之间只有纯粹的利益,其实这种利益关系只存在于双方平等的前提,只要利益足够大,也是可以买来忠诚的。
但是大国对于小国更像是养羊,大国给予足够的草料等待着羊肥,到时便可以收获骨肉皮毛;小国则会在合适的时机狠狠撞它主人一下,只是因为它需要。
王弋养了十来年的夫余并没有对他感恩,当诸连伯父女的死讯传回夫余后国内一片哗然。
他们认为是王弋派人杀了诸连伯,这是一起非常严重的外交事件,夫余人群情激愤,联合起来到王宫前请愿,希望夫余国王派人向王弋讨个说法,王弋对此事必须有个交代。
这是一种很可笑的言论,王弋竟然需要给一个小国交代,这个小国还就在他地盘的旁边。
可夫余人并不觉得可笑,他们自认为自己抓住了王弋的命脉,甚至提出了如果王弋不予以说明,他们就停掉夫余对王弋的药材供应。
当这种言论出现的时候可笑其实就已经变成可怕了,百姓们是不会用这种事来威胁的,他们想不到也不敢想。
药材生意是他们改善生活的根本,哪怕被夫余贵族层层盘剥,生活至少要比互市没开之前好上太多。
这种无脑的言论只会由夫余贵族提出来,因为他们根本不会停止和王弋的药材生意,民间这么一闹,他们正好可以以此为借口抬高药材的价格,借机大赚一笔。
然而这种言论真的无脑吗?
事实上就算是贵族也不敢得罪王弋,他们很清楚自己的邻居是怎样一尊庞然大物,可他们依旧这样做了,那就只能说明他们背后还有人。
会是谁呢?当然是夫余国王。
夫余国王对王弋不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因为王弋并没有实现当初的承诺。
曾经王弋答应夫余人会卖给他们武器,可是武器变成了外交场合的礼物,夫余人除了生活用品以外交换不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如今夫余正在和高句丽开战,而夫余人处于劣势,夫余国王便将失败的原因归咎于王弋的毁约。
不过他也知道王弋的强大,平常除了敢怒不敢言以外没有任何应对措施,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
他要让王弋看到夫余人的决心,想要用外交手段逼迫王弋妥协。
不得不说,这一手政治手段真的非常非常高明,能成为国王的人注定不是徒有其表。
可或许是前线的压力太大了吧,夫余国王可能忘了,他当初没有让王弋介入自己的战争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敢。
此时的夫余国王就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责怪除了自己以外所有的外界条件、愿意尝试任何一个翻本的机会,丝毫不在意需要付出的代价。
这就是夫余的现状,激进充斥在每一个人的血液之中,他们叫嚣着一切都是王弋的错,他们恐吓着任何一个在夫余的汉人,他们希望在往日的盟友身上找到存在感,找回自己的尊严。
然而王弋并不是他们的盟友,自始至终都不是。
王弋拿着夫余传回来的情报仔细阅读着,没有错过上面的任何一个字、任何一个细节。
夫余人的表现没有出乎他的意料,甚至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刻意安排的,因为他让夫余人染上了一种病。
这种病的初期表现是唯唯诺诺,对其他人低三下四、言听计从;中期则是嚣张狂傲,对谁都不服气;晚期则是目空一切,认为自己是最强大的。
这种病名字叫“穷”
,夫余人显然已经病入膏肓。
王弋展开的互市并没有治好夫余人的病,反而正是因为互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