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妥协而已。
如今王中和已被我击退,你我约定早已不作数了。”
吕布拉住缰绳,画戟指向守将,冷声道,“这世道就是弱者被强者吃掉,强者被更强者吃掉的轮回。
如今你们只是弱者,只有被某吃掉的命,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出城,与我一战!”
“言而无信之徒,见利忘义之辈!
吕奉先,你就是个毫无礼义廉耻的匹夫,有什么资格治理万民、统帅三军?
既然你想与我交战,那便率领你手下兵将打上城头来,莫做那只知舞刀弄枪的莽夫,行将帅之事排兵布阵,省得贻笑大方。
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吗?怕不是只有你一个人时才天下第一,带了兵将就任人欺凌吧!”
守将是世家子弟,怎么可能在言语上落入下风,几句便将吕布的火气挑起,又使其无处泄。
“好好好!”
吕布被气得快要七窍生烟,脸庞扭曲,凶恶道,“你且等着,等着!
待我大兵杀来,长陵上下,一个不留!”
说罢,吕布调转马头,打马而去。
他这一趟可算是现了大眼,满腔怒火汹涌而来,却又带了满脑子的火气悻悻而归。
可以他的性子,当然不能善罢甘休,返回军营之后也不管士卒们在干什么,立即点了五千兵马,午时时分又杀到了长陵城前。
摆开阵势,分好任务,吕布立马阵前,大喝一声:“攻!”
三百士卒见主帅当头,士气大震,扛着梯子嗷嗷叫着冲向城墙,一个个凶恶无比,如同恶狼一般。
然而城头守将见状却一点也不慌张,立即下令放箭防御,闪烁着寒光的箭矢如同漫天繁星无穷无尽,两轮过后城前便躺满了哀嚎的伤兵和刺猬般的尸体。
守将见状立即下令停止射箭,看向吕布的眼神满是不屑。
“那吕布是厉害,寻常弓箭手确实奈何他不得,可他手下士卒还是铜铸铁打的不成?”
守将遥指吕布,对周围人冷声道,“且看吧,吕布就是个有勇无谋的匹夫,他带的这些人今日有一半要死在这里。
哼!”
不同于守将如此淡定,吕布见第一波攻势竟如此收场,更是气急败坏,喊道:“没用的东西!
对面放箭为何不防?架起盾牌,再冲!”
随着他的命令,又有三百人一手举起盾牌,一手扛着梯子再一次冲向城墙,嘴里依旧喊着莫名的调子,气势依旧恐怖无比。
守将一看却出冷笑,这次索性连放箭都懒得放了,直接让梯子搭在城头。
吕布军一见梯子放好,气势大震,纷纷抢着先登。
谁知城头一阵鼓声响起,无数滚木礌石如暴雨般落下,登时将吕布士卒砸得脑浆崩裂,骨断筋折。
吕布军见守军过于凶猛,后援又迟迟不至,无奈之下只得放弃梯子逃回本阵。
守将是个得理不饶人的,见吕布军溃逃立即下令放箭,又射死了不少。
吕布军更是慌张,一个个脚下生风,飞也似的逃命,哪知刚回本阵还没喘上一口气,一队吕布亲兵便来到他们面前,二话不说一阵砍杀,将其全部杀死。
“怯战者,死!
先登者,升三级,赏田百顷,金万金!”
吕布大喝一声,又派遣了一队士卒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