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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朝有猫!
有猫!
)
“唉……”
冯才叹息一声,对太田丰和令狐毫说,“殿下年初将左军全部调走,下官本想着守住校场大门,巡视周边防备贼人便好,哪曾想最大的麻烦却是这些……此乃下官失察,来日定上书一封向殿下请罪,只是不知会不会坏了将军的操演。”
“完全不会。”
令狐毫大笑一声,转头下令,“以伍做队,将犬儿和狸子全部捉住,捉得多者,头名。
本将要活的。”
“遵令!”
命令传下去后,士卒们整齐响应并迅四散而去。
田丰领着众人上了点将台,挑起个话头,一边看士卒捕捉猫狗,一边随意闲聊。
令狐毫没有参与,而是找上了处于边缘的县尉,走过去问道:“县尉,如何称呼啊?”
“呃……”
县尉拱了拱手,犹犹豫豫也不作答。
“扭扭捏捏,不似男儿!
说,姓甚名谁?”
“呃……本官……下官……在下……姓冯……”
“冯?”
令狐毫有些诧异,眼神一挑,问,“那个冯?”
“是……唉!”
县尉有些懊恼,一拍大腿道,“在下乃是县令族侄。”
“冯氏出了一个县令、一个县尉,倒是有些本事。”
令狐毫点了点头,又问,“只是同出一门,应该不能同处一县吧?”
“将军也一定以为我是靠族叔才能出任此职的吧?”
“本将在与你说律令。”
“将军不怪我?”
“怪你什么?本将在和你谈律令,律令地方官同出一门不可在同一县任职。
你想对本将说什么?”
“将军不愧是军中将领!”
县尉行了一礼,苦笑道,“世人皆以为我是靠族叔才有的今日……”
“谁管你怎么有的今日?”
令狐毫很是不耐烦道,“本将问你为什么会和冯县令共处一县。”
“在下也不知啊。
在下是由高顺将军举荐做的县尉,高顺将军被调回后,族叔才来做的县令。”
“你说什么?你是说冯县令是在朱灵将军镇守成皋时才出任的县令?”
“也不是。
不过族叔只比朱灵将军早来了几个月。
在下也不知会是族叔……”
“行了行了。”
令狐毫摆了摆手,“太乱了,本将不想捋顺你们家的家事。
你也是带兵之人,你看我麾下儿郎如何?”
“平生仅见。”
县尉的眼光相当不错,直接指出了校刀手厉害之处,“将军麾下将士身穿重甲,却能动若脱兔,灵活敏捷、配合精妙。
场内只有猫狗啸叫,却无人声呐喊,只有百战精锐才能做到。”
“那你觉得他们配合哪里精妙了?”
“中军稳步推进挤压场地,游骑左右包抄扰乱视线、吸引注意,杀招则是跟随其后的突骑。
找准时机切入战场,分割敌阵、斩杀敌将,中军跟进,围剿残兵。
当真干净利落!”
县尉指着一伍正在捕捉狗群的士卒赞叹,“五人便能用出战阵破敌之策,将军麾下勇士在战场上,恐怕无人能够击溃。”
“溃败?哼!
在我等面前,溃败的只有敌人。”
令狐毫一脸骄傲地说,“想不想见识一下我军军阵?”
县尉闻言大喜,赶忙行礼道:“吾之所愿,不敢言尔。”
“看着吧……”
令狐毫卖了个关子,不再多言。
等到校场中猫狗都清理干净,令狐毫免了头名的操演后,便命令士卒们演练军阵。
相较于分队捕捉时令人眼花缭乱的惊艳表现,校刀手操演军阵反而平平无奇,只是一道阵列外加士卒们跟着口号机械般挥舞长刀,似乎没什么看头。
然而内行看的是门道,县尉此时却双眼放光激动不已,仿佛看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横斩、下劈、横斩、下劈……”
县尉一遍遍重复着两个词汇,半晌后转头兴奋地说,“每一招的幅度几乎相同,一二排在互相掩护中错位进攻,何人可挡?无人可挡!”
“冯县尉眼光倒是不错。”
令狐毫没想到县尉能一眼看出其中关键。
县尉闻言立即说:“那是当然!
在下苦研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