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别在藏头露尾了。”
王弋拾起印玺,对空旷处喊道,“孤将这里空出这么多天,就是为了让你藏进来的。
来来来,再使出一次六丁六甲神将。
孤手下有一员猛将对此颇为不服,也好让他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太史慈便领着十几人从角落中转出来,这些人正是他伪装成将领带入城中的后军箭术高手。
可惜南华担心寡不敌众,并没有现身。
王弋见状眉头一挑,再次出言刺激道:“南华,你再打开诏书看一看如何?”
噗……
片刻之后,一口鲜血忽然从房梁上飘落。
众人看去,却见一身高不足四尺的古怪东西跳到了地面之上。
这东西长着四肢,身形极为削瘦,身体和手脚不成比例,就像是一个球上面插着四根木棍一般。
王弋见到此人后却瞳孔骤缩,此人双眼几乎凹陷至脑内,眼球呈极其诡异的森白之色,满口牙齿稀落得只剩几个,耳朵蜷缩呈球,鼻子竟然已经没了,只剩下两个恐怖的空洞。
“南华……”
他万万没想到昔日那般仙风道骨的一个人,几日不见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他甚至不知道此人究竟是不是南华。
南华却盯着王弋冷声说:“你还真是命大,六丁六甲神将都没能杀死你。”
“这就是代价吗?”
王弋看了一眼刘辩,竟然笑道,“哈哈哈哈……如果这是代价,想必南华你也应该知道,你付出的这些只是开始。”
“那又如何?只要杀了你,一切都值得!
受死!”
南华说着,舞动和他身形差不多的长剑杀向王弋。
谁知王弋毫不犹豫便躲到了刘辩身后,口中还说道:“让孤猜猜,你抢夺玉玺是不是为了压制反噬?可孤没有接受禅位,你杀了孤有什么用,你要杀他才行。
哈哈哈……”
王弋一边笑,一边拍了拍刘辩。
刘辩此时完全是懵的,他甚至有些不相信刚刚听到的话。
六丁六甲神将是什么?那是仙人才能驱动的法术,六丁六甲神将本身就是仙人!
王弋能从这样的法术下活下来,是不是意味着天命所归?
在王弋的示意下,好不容易缓过神的刘辩,双眼中还透着迷茫,却大吼一声,毅然决然挡在王弋面前:“来!
用我大汉仅剩的气运,灭了你这个祸乱天下的贼子!”
可是如今南华哪里还敢碰刘辩一丝头?刘辩若是真禅位了,他杀了之后运用玉玺和诏书还有机会更改自己的命数,谁曾想那王弋……那王弋!
“哇呀呀……气煞我也!”
南华都快要疯了,左闪右闪就是找不到机会,气得哇哇大叫。
哪知就在此时,太史慈忽然大喝一声:“殿下后退!”
王弋闻言想都没想,手臂力,拎着刘辩拔腿就跑。
就在南华想要追击之际,几十支羽箭同时射出,饶是他手脚已枯瘦如竹,已然被钉在了身旁的柱子之上。
南华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将他束缚住的羽箭,沉思片刻忽然咆哮道:“好你个奸诈妖邪!
一切都是你的算计!”
是的,这一切都是算计,不过并不都是王弋的。
王弋见南华已经被捉,扶住刘辩后走了过去,没有理会叫骂的南华,反而看了看羽箭,夸赞道:“子义箭术又有精进啊!”
“还望殿下恕罪,让殿下受惊了。”
太史慈走过来行了一礼,解释,“此贼行动迅,且臣见他时刻暗中提防箭矢,臣等只有一次出手的机会,让殿下处于危险之中,乃臣之罪也。”
“无妨无妨。
你是不知,当日我与白骑和他较量,那才叫惊险。”
王弋摆了摆手,见太史慈脸色越来越黑,赶忙止住话头,看向南华说,“你真是……孤实在是没有词汇能形容你的所作所为,罄竹难书只是你罪责的。
不过孤也不是非要杀了你,只要你能回答孤几个问题,孤也不是不能给你一个机会。”
“你想知道什么?”
南华看向王弋,表情极为古怪。
王弋无法从那森白的双眼中看到任何情绪波动,便干脆直言道:“孤在你潜藏之处现一种引燃可出紫色之物,你只要告诉孤是在那里找到的,孤可以放你走。”
“你知道那是什么?”
“你无需问孤,只要说出来便是。”
“你想知道?”
南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