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
罗缜甩手打下:“去吃饭!”
之心抿抿嘴,“可是,之心想……”
臭相公,不知道饱暖才能思……么?咳咳,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思!“吃完饭,珍儿有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之心哦。”
呜呜~~。娘子最大,吃不到糖,之心只得无限委屈地退而求其次,“亲亲好不好?”
“好。”翘足在他薄唇上一触,却在他欲汲香时退下,“去,乖乖吃饭。”
“珍儿欺负之心!”某人鼓了颊,幽怨申诉。
“再不去吃,别想珍儿喂你哦。”
申诉无效,反遭恐吓,之心气鼓鼓坐到桌边,“娘子来喂!”
臭相公,长脾气了是不是?罗缜捏了捏他鼻尖,扯了扯他耳垂,喂大狗来也。
其实,某呆子委实饿坏了,一路虽有之行照顾,但心里念着娘子时,就什么也吃不下,如今见着朝思暮想的人儿,空了许久的肚肠自然就辘辘叫唤起来,尤其娘子素手喂下的东西,既香且甜,近半只鸡、五六个小包子下肚,仍然张着嘴要吃,他的娘子却不喂了。
“娘子~~”
持巾揩揩他唇上与自己指间的油渍,罗缜端了茶给他,“你胃肠空了太久,不能多食,喝茶压一下。”
咕咚咕咚一气喝完,黑丽的眼珠一瞬不瞬地盯着娘子:“珍儿,那个天大的好消息是什么啊?”
这呆子记性倒好。“我的相公要做爹了。”
“……”某呆子嘴大张,眸大张,显然,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天大地吓坏了他。
而罗缜,慢条斯理,笑得好不温柔:“相公是喜欢小之心还是小珍儿?”
“娘子……”
“我喜欢小之心呶,这样一来,珍儿就有两个可以欺负的了是不是?如果他是小之心,学名自然是由爹娘来取,乳名我们叫他‘宝儿’好不好?如果是小珍儿,就是‘贝儿’……”
“娘子!”之心一跳好高,哇哇大叫,“之心为什么要做爹?”
“……”敢情她说了半晌,都是对着一只大笨牛弹琴么?
“之心不要做爹啦,之心要做之心,要做珍儿的相公,之心不做爹!”
罗缜望着在原地跳了又转转了又跳的相公,无力问:“……你以为‘爹’是什么?”
“是爹啊,爹不能和娘子在一起,爹要和娘在一起,可是可是,之心要娘子……不做爹啦,娘子,好不好?好不好?”
~~~~~~~~~~~~~~~~~~~~~~~~~~~~~~~~~
世上需要费尽唇舌才使自家相公明白“做爹”意味着什么的娘子,只有自己罢?
而当那呆子晓得妻子现下的肚里有个娃娃,生出来以后会叫他“爹爹”,仍呆怔了良久,定定盯着娘子不语。
在罗缜以为自己又是徒费口涎时,之心忽一声大叫,满屋圈跑开始,“娘子肚里有小宝宝,要叫之心爹,娘子肚子里有小宝宝,要叫之心爹,之心是做小宝宝的爹,不是那个爹!纨纨,之心要做爹了!风爷爷,之心要做爹了!之行,之心要……咦,之行咧?”
罗缜招手:“相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