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见莲子这般恐惧,立即拉住她的手,柔声哄道;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也是想为我出口气,后面发生的事谁也没有办法预料。”
莲子本以为她说出实情后,姜晚定将她赶出府去。
可如今听到姜晚这般言论,莲子只觉得羞愧。
“若不是因为奴婢自作主张,王妃也不会遭此祸事,您狠狠地罚奴婢吧,只要不赶奴婢走就行。”
姜晚见莲子那张同喜桃一样圆滚滚的小脸上满是不安,便生了挑逗心思,抬手故作要打莲子的模样。
莲子更是将眉毛和眼睛紧紧皱到一起,只是这巴掌未至,只觉得脸颊上的肉被拎了起来。
睁开双眼,姜晚满眼宠溺得捏着莲子的脸颊,柔声道;
“这便算是罚过了。”
其实姜晚这般行事,顾琛也没有想到,不由感叹。
“晚儿今日同以往又有些不同。”
姜晚闻言弯起漂亮的眼眸,冲顾琛浅浅一笑,让她本就妩媚的五官愈发明艳。
“以前我顾念对她们的亏欠总想着偿还,最后,却亏欠了自己。”
顾琛轻轻颔首,算是对姜晚的话表示了无声的赞同。
屋内的气氛松懈了不少,可喜果紧皱的眉宇始终无法缓解。
“若依莲子所言,这可迪丽定是将这一切归咎于王妃了,想必此次谋划定是不留痕迹,这可怎么办?该如何破局呢?”
屋内的气氛因喜果的一句话又回到方才紧张的感觉。
姜晚上前用手指在喜果的嘴角戳出一个弧度。
“虽说此事目前证据难寻,可既有人做了便会有迹可循,喜果又何必忧心呢?”
顾琛嘴角荡漾着一丝笑意,可若仔细瞧着,那笑渐渐变了意味,生出些恐怖阴森的意味来。
“证据难寻,可凶手却好确认,只要确认凶手是可迪丽,没有证据我们便制造证据!”
众人闻言几乎错不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顾琛。
莲子似孩童般藏不住半点心事,见顾琛这般言语也觉得十分振奋。
“对!只要我们齐心便可断金!”
“王爷!王妃!”
芊铃的声音刚传进来,便见芊铃和少风从正厅屋檐飞跃而下。
许是事情太过紧急,二人额头满是汗珠,胸腔起伏明显。
喜果很有眼力见的将手帕递给芊铃,芊铃接过也顾不得擦。
“王爷,王妃,霍泗并未研制‘殷红醉’之毒,据霍泗说此毒最早源于平国,只有觉神草方可解毒,霍泗还说,若是王爷身边有人用此毒还请王爷早做防范。”
顾琛听了半天总觉得跟啥也没听一样,这霍泗不和宫中的太医说的一样吗!
顾琛神色略有不爽,语气也十分冷淡。
“没了?那宫中御医都比他说的多,就这么三言两语就想打发了本王,他当真日子过得太过舒坦了!”
莲子也觉得那霍泗太过敷衍,一同附和顾琛的话。
“那御医都说了,中这个毒需在半刻内服用解药,可毒就毒在,发现中毒已是过了半刻又让王爷怎么防范?”
你别说!
莲子的话正是姜晚要说的!
只见姜晚向莲子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
芊铃也向莲子投去一个感激的神情。
因事情太过紧急,若莲子不问,芊铃差不点就忘了接下来的话。
“霍泗还说了,这殷红醉若要防范也简单,只需防范周围有没有酒香掺杂着胭脂香的味道,只要避免触碰有此香味的物品便无事。”
说完,芊铃从衣襟拿出一个黑色的瓶子递给了顾琛。
“王爷,这是从解派拿的觉神草,这觉神草很常见属于药材一类,霍泗说若察觉有异味便服一粒,一粒可管两日不受此毒侵害。”
顾琛接过芊铃手中的小黑瓶,揣摩起来。
“酒香胭脂香?”
顾琛眸光一沉,嘴角一勾,邪魅一笑。
“其它两件事如何了?”
少风见顾琛询问,上前一步,拱手回答。
“楼大人和青儿已达郑州,李平母亲无碍,楼大人可医,只是李母常年卧榻身子虚弱,需静养几日再回京都,夜来说‘近些时日没有人来巧机阁做人皮生意,若是底下人的属下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