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玩味的笑了笑，道：“那是自然，只是这些我们已经搞定了，具体位置暂时不透露了，等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商场的运作，重点是财务这块。”

    说着，方毅起身将早就准备好的兔肉还有几身衣服拿给何朵。

    “这是我们制衣厂自己生产的衣服，我也不知道你的身材尺寸，就挑了几个中码的，应该刚好合适，你可以试试。”

    “你可千万别误会，这些就是见面礼，不管你帮不帮这个忙，你作为嫂子的闺蜜，那也是自己人，东西安心拿着。”

    听着方毅信口开河，李欢的表情从震惊逐渐变得憋笑。

    李欢自然清楚那制衣厂怎么回事，就是制衣作坊，一个小院而已，但看到方毅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是忍不住想笑。

    何朵倒是没注意到其他太多，反而盯着手中的衣服看了起来，她每天进出商场，看过不少好货，尤其是衣服，但方毅送来的衣服，真的没的说，款式新，料子更是纯棉的，非常舒适。

    还有就是兔肉，她虽说是商场财务，但也半年没见过荤腥了，不是说买不起，还是根本买不到，商场时不时的供应一批肉，但也都不对外开放，内部也轮不到她。

    所以，这些礼物，她都很心动。

    “方老板，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何朵将东西收好，抬头看向方毅，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

    “我主要是想知道，咱们商场近一年的营收记录，不用原件都行，帮我手抄一份。”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何朵也是立马变脸。

    “抱歉，你要是这个要求，那东西你还是收回去吧，我办不到。”

    “这些东西可属于商业机密，怎么可能随便拿出来给人。”

    方毅早就知道对方会这么说，毕竟是个正常人，也不可能见一面就拿出如此重要的东西。

    说完，何朵就作势要起身，还狠狠地瞪了李欢夫妇两人，道：“我把你们当朋友，你们却布这样的局坑我，呵呵，这关系，到此为止。”

    李欢和老婆面色一僵，尤其是李欢老婆，眼眶瞬间就红了，起身想拉住何朵说什么，却半天也没说出口。

    “何女士，此言差矣。”

    “即便你不喜欢这个说法，那咱换个角度去看问题。”

    “现在政策开放了，市场经济复苏，无论是店铺还是摆摊，都会对你们商场造成极大的冲击，到时候，你别说还能不能挣到现在的工资，就算是工作，都未必保得住。”

    “你们商场最大的问题，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那就是服务态度，一个个仗着是国营单位上班，根本不把老百姓当回事，一旦有一家新的商场开业，服务质量提上去，你们商场必倒闭。”

    “我找你要那些东西，也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甄别出不挣钱的类别，剔除掉罢了，算是取经。”

    “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我可以承诺，等将来我们商场开业后，你可以过来担任财务经理，主管所有的账目，工资是现在的三倍，年底还有分红，如何？”

    方毅一口气将该说的想说的全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