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个底透啊。”方毅沉吟道，“王海，你让各区域主管留意这些人的动向，但不要打草惊蛇。”

    接下来的几天，王海安排人手暗中观察，发现这些“调查员”非常专业，不仅记录商品价格，还计算客流量，观察员工服务流程，甚至偷偷拍摄商场布局。

    王海忍不住吐槽。

    “方毅，咱们为啥不直接把他们轰出去？这明摆着是商业间谍！”

    方毅摇头，苦笑道：“商场是开放场所，咱们没理由赶人，而且每天人来人往的，事情闹大了影响不好，不过……”

    “咱们可以给他们看些‘想让他们看’的东西。”

    方毅眼中抹过一丝精光。

    方毅立即布置了一个“局”，将计就计。

    他让员工在那些“调查员”附近故意讨论一些虚假的“商业计划”，如即将引进某种昂贵但不实用的商品，或者准备开展某个注定亏损的促销活动。

    果然，几天后百货商场那边就开始跟进这些“计划”，结果自然吃了亏。

    方毅趁机调整了商场的商品结构和服务流程，让对手永远慢半拍。

    可新的麻烦层出不穷。

    这天，许念真接到一个紧急电话，脸色顿时变了：“方毅，不好了！乌义那边说，有人出高价包下了他们三个月的产量，咱们下的订单要推迟交货了。”

    方毅立即意识到这是百货商场在釜底抽薪。

    他沉思片刻，突然笑了：“他们包的是常规商品，但没包新品啊！念真，你立即去乌义，和厂家谈新产品的独家代理权。”

    许念真心领神会，连夜赶往乌义，经过艰苦谈判，她拿回了几款新产品的独家代理权。

    这些新产品一上市就引起轰动，反而让百货商场的大量库存成了过时货。

    可百货商场一计不成又生一记。

    方毅这边亲自跑的几个厂家，有好几个都是百货商场那边的老客户。

    在百货商场的施压下，就有几个厂家停止供货。

    方毅有些疲倦，也懒得跟这些人继续扯皮，打算直接换人。

    在乌义那边，最不缺的就是厂子。

    “对！有很多厂家不在供销系统内，百货商场管不到他们！”

    王海附和的点了点头。

    方立即组织采购团队，兵分几路联系那些被大厂家忽视的小企业。

    果然，这些企业正愁产品销路，一听“胖来吧”要进货，纷纷积极响应。

    更让人惊喜的是，这些小厂家的产品虽然名气不大，但质量不错，价格更有优势。

    方毅趁机调整商品结构，引入了更多特色商品。

    百货商场没料到这一招，他们垄断的都是大宗商品，对这些小厂家的产品毫无办法，而老百姓对这些新奇特商品很感兴趣，“胖来吧”的客流量不降反升。

    就在方毅以为又一次渡过危机时，一个更大的挑战悄然降临，县里突然宣布要对个体商业进行“整顿规范”，重点检查“超范围经营”问题。

    通知一下来，大家都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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