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驻军的伙食,来来你我入座边饮边谈。”余温言道。
刘垓也没有客气,把心一横,说道:“多谢美意,那我倒要听一听你的高见了”
余温说道:“高见不敢,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二人入座,相对而立,余温亲自斟酒,说道:“请刘大人压压惊。”
刘垓也算一个汉子,伸手接过,一饮而尽,看着酒杯,说道:“好酒。有话还请直说。”
余温一笑,说道:“我本以为元廷会让天下和顺,会国政大变,一改往昔的腐败苛政,却不想入主中原,胡元也是如此,不学汉唐宽仁,却效仿秦隋无道。宠淫近佞,阿合马、桑哥之流,连治惨刑;天子本应受命以天下为己忧,而未尝以位为乐,务求贤圣,方可久治长安。贤能使职,教化大行;天下为治,万民皆安,仁义各得其宜,奈何胡元入主,理应继承大统,当行仁义,普施恩泽,爱惜军民,礼文敬武,顺天和地;则社稷奠安,生民乐业。哼,可这十余年来,胡元如何?南征北战,生灵涂炭,忽必烈近淫酒,亲奸倭,。此行无道之事,此乃自取灭亡之祸。我希望刘大人回去告诉忽必烈痛改前非,行仁与义,速远小人,日近君子。才可社稷奠安,万民钦服、天心效数,国祚方可永长,风和雨顺,天下才会太平。”
这一番话说的刘垓哑口无言,看着余温,久久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