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语气不乏有些惶恐颤抖。
这话司徒乾自然是不信的,就算她刚进宫不懂规矩,再害怕打雷,已经是半夜,她不去找伺候的宫女嬷嬷,跑过来找姐姐,今晚他留宿的消息又没瞒着。
不过司徒乾不会拆穿,反而安慰道:“你从泸州过来,你姐姐怀孕,就别去惊扰她了,既然害怕,朕陪你一会儿就是。”
“姐夫,这恐怕不好吧?民女还是不打扰皇上了。”
她这又是姐夫,又是皇上的,让司徒乾觉得好笑,姜家姐妹,竟然也都差不多,拙劣的做戏手段,让人不喜。
“你是贵妃的妹妹,自然也是朕的妹妹,正好朕也睡不着,陪朕说说话。”
姜悦莹似乎不好拒绝,扭扭捏捏答应下来:“是,姐夫。”
孤男寡女,又在深夜,在一个房间里,没有灯光,注定就不会太平。
姜悦莹跟司徒乾谈起诗词歌赋人生哲学,自然而然就谈到了风花雪夜,司徒乾本也不是什么会忍着的人,姜悦莹主动送上来,一口一个姐夫叫着,心思不纯,会发生什么就显得十分正常了。
然后房间里就传来女子的惊呼:“皇上?!姐夫?!不可以。”
司徒乾哪里管她可不可以,女人微微反抗,欲拒还迎,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男人,心里不喜欢,身体上也可以,当真把劣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外面伺候的太监苏岳听到里面传来的响动,睁开眼睛,又闭上,他哪里不知道有人进去了,只是皇上心里不会阻止,他便做个睁眼瞎。
而隔壁姜悦薇也没能好好休息。
打雷她也怕,惊醒后打算去找司徒乾,却在门口被拦住了,随后就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她不知为何,竟也没出声,直到后来屋子里传来惊呼,再然后就是男女之间的喘息。
姜悦薇脸色惨白,一下没了力气,要摔倒似的,苏岳看到,睁开半合的眼睛,赶忙小声道:“贵妃娘娘,您小心一点,小心龙胎。”
待姜悦薇站好,眼神无神,木愣愣的离开了。
司徒乾登基后改年号为盛泰,盛泰二年春,姜悦薇的妹妹姜悦莹进宫陪伴她的贵妃姐姐安胎。
比起神情麻木,时不时恍惚的姜贵妃,此时的姜悦莹二八年华,青春倩丽,同姐姐年轻的时候有五分相似,又比姐姐多了几分温柔。
司徒乾去姜悦薇宫里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么个小姨子。
其实也不是注意到了,姜悦莹进宫是他同顾丞相达成的某种默契。
姜家姐妹虽然是顾正清的女儿,但是几乎没怎么相处过,要说父女情,并没多少。
而且姜悦薇同姜悦莹相差十来岁,多年不见,要说姐妹情,也没多少,那么姜悦莹进宫陪姐姐安胎的动机就十分简单了。
姜悦薇显然也明白妹妹为何进宫,要是刚进王府那年,她肯定会闹,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可是如今她却没了闹的心思,她就想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
若是这胎还不成,她真的怀不下去了。
“娘娘,二小姐进宫是来陪娘娘安胎的,每日穿的花枝招展,会不会有些太过。”
姜悦薇幽幽叹口气:“她是本宫妹妹,还小,不知规矩,年轻只知道漂亮,不碍事。”
她虽然知道,难道还要让她亲自开口承认吗?她做不到,哪怕在心腹面前也不愿意承认这事。
“可奴婢瞧着二小姐每回皇上过来时都会趁着娘娘不在,凑上去,同皇上说闹一团,这可不算安分。”
姜悦薇听了这话,就生气了,她知道这些,却不想听别人对她说起这些,宁愿自欺欺人。
“你下去,以后莫要再说这些。”
然后百兰就被百香拉走了。
下去后,百香忍不住对百兰说:“你这张嘴,怎么那么能说,难道你看不出娘娘不想听人提及姜二小姐的事。”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娘娘还乐意让姜二小姐进宫同咱们娘娘一起侍奉皇上不成?”
“平日里你也挺机灵的,今日怎么就木上了,咱们娘娘自然不乐意让二小姐侍候皇上,可这是娘娘不乐意就不成的事吗?二小姐这个节骨眼进宫,本就没打算再出宫。”
“可是皇上对咱们娘娘宠爱了十余年,怎么会?”
如今京城谁人不知姜贵妃受宠,从前在要王府时就让当时的定王捧在手心里,百兰在宫里当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