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里的刀,只认钱粮,不认人。
你要再不将存粮拿出来。
老子送你去见祖宗!”
闻言。
赵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眼泪紧接着就流了出来,她抽泣不止:
“好汉冤枉啊!
我一个弱女子,没了丈夫。
朝廷秋税又重。
我哪能有多的余粮。
这些粮食,已是我的所有了。
好汉若是不信。
自可在家中搜寻一番,若有余粮。
我任凭好汉处置。
是杀是刮,悉听尊便。”
流寇冷哼一声,也不回话,立刻收刀。
旋即在屋中翻箱倒柜,好一番搜索。
不过却无一所获。
事实正如赵翠所言那般。
这屋子里根本没有多的粮食,更没有钱财,连一个铜板都不曾有。
除了桌子,几根板凳,还有些碗筷。
这里可谓家徒四壁。
甚至一度比他们的土匪窝都穷。
这么穷,怎么活下来的?
流寇猜测赵翠是将东西给藏了起来。
一个人若真穷成这样,那早就该饿死了。
他看着妇人身材圆润,显然不是受了饿的模样。
流寇得出结论,这妇人绝对没说实话!
他一把将刀重新架在赵翠脖子上,面露气愤,狠声质问:
“你把粮食藏哪了,如是说来!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你要是再骗我第二次,休怪我刀无情。
将东西交出来。
我一开心,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赵翠连喊冤枉。
流寇自是不会相信,立马就要挥刀。
眼看这贼人不愿放过自己,妇人干脆一把扯开自己胸前的衣物,露出其中的硕大雪白:
“好汉且慢。
我虽没有粮食给你。
但我也不能让你白走一趟。”
流寇看的眼都直了。
他吞咽了一口唾沫,就如着了魔一般,由着妇人拉着自己到了床上。
没一会。
这屋里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
半刻钟后。
流寇穿戴好衣物。
几天来的邪火,在今日得到了释放。
此刻他神清气爽。
赵翠拉拢衣物,掩住身子:
“好汉。
你能不能行行好,给我些银子。
我这家里什么也没有,再过两日就活不下去了。”
流寇拿起桌上的刀,毫不在意:
“关我屁事。”
赵翠上前,将流寇那健硕胳膊挽住:
“好汉。
只要你肯每月给我些银两。
我愿意天天侍奉你。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包你满意。”
听闻此言。
流寇笑了,大手在那峰上一阵搓揉:
“你的意思是…让我包养你?”
赵翠点了点头。
流寇啐了一口,抽出自己的胳膊:
“就你这货,也配?
要不是老子几天没泄火,我会找你?
你以为你自己多美啊?
给老子滚一边去。
再敢缠着我,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别以为我跟你弄过,你就想威胁老子。”
“你…”
被人如此羞辱,赵翠羞怒难当。
她怎么也没想到。
明明方才在床上,这男人还不是这样。
为啥现在提裤子就不认人了?
流寇瞥了赵翠一眼,拿着从这里获得的粮食就走出了门。
看到这。
赵翠忍不住了,愤怒的嘀咕了一句:
“这点粮食也拿,真是个畜生!”
门外。
渐渐远去的脚步,忽然停住。
随后脚步声逐渐变大。
流寇去而复返,走入屋内,看着懊恼的赵翠,笑了起来:
“多谢你的提醒。
若不是你,我都差点忘了现在的身份。
你说的不错。
我的确是个畜生。
畜生自然该干畜生该干的事。”
说着。
流寇抽出挂在腰间的长刀。
赵翠哪里见过这场面。
当即被吓得瘫坐在地,下面湿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