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今天不让我搜身,你们谁都别想离开!”
大毛有些受不了了,这人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缠着,关键此人是许夜的三叔,他也不好将此人怎么样,要换做他人,早就被他以‘德’降服了,索性道::
“先生。
就让他搜吧。
我倒想看看他能搜出些什么。”
许夜凝视许洪军,冷道:
“。
不过我先将丑话说到前头。
要是什么也搜不出,可不会就这样算了。
平白无故污蔑别人,还不用受到惩罚。
这天底下没这种好事。
若是搜不到你的银子,那就赔二亩地来。
若你要搜,就应下这个条件。
若是赔不起,趁早走。
怎么样,这个买卖还算划得来吧?”
许洪军低眉思索,这个买卖着实不划算,万一没搜出东西,那他岂不是就亏了二亩地?
这怎么能行?
想了想,许洪军反问道:
“那我要是搜到了,又该如何?
总不能只有我受惩罚,你们什么也不用付出吧?
那我岂不是太亏了?”
闻言,许夜面上露出笑意:
“那好。
若你搜出了东西。
那我与大毛二人,不仅将五十两归还于你,还到给你一百两。
你输了,不过是输了二亩地而已,赢了就能获得一百两,这场豪赌划算吧?”
此言一出,许洪军反倒沉吟起来。
他用余光悄悄打量了许夜与大毛一眼,见这二人自信满满,不由暗道:
“他们两人如此自信,那些银子说不定早就被藏了起来,现在是故意再给我下套。
可若是不赌,那我的五十两其实不是白白折了?”
许洪军不想赌,可若就这样放任大毛与许夜离去,他又十分不甘心。
那可是五十两啊!
就这么丢了五十两,任谁也不甘心。
但若是答应对赌,他又不敢。
他没有必胜的把握,刚刚所言,也不过是他的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这时,一直旁听的李清风假装咳嗽一声,对许洪军说道:
“洪军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大毛跟许夜怎么会拿你们的钱呢?
我刚刚提议许夜带那些流寇尸体,去县城领赏银,许夜跟大毛都不屑于要。
那可是一百多两,他们眼睛都不咋一下,就说将这些钱分给那些受害者的家属。
他们连一百多两都不要,怎么可能要你那区区五十两?
我听我儿子说,之前有个入了镜的流寇跑了,你的钱是不是在那人身上?
若你真想要你的钱,我看你完全可以自己追上去,叫那流寇将钱还给你嘛。”
许洪军一时噎住。
让他独自去追那入了境的流寇,他怎么敢?
那可是入了境的武者,实力根本就不是他能想象的,只怕十个他冲上去,都不够人家一只手打的。
李清风见他沉默,抚着胡须,和善道:
“你看,让你自己去,你又不敢。
你应该感到庆幸了。
今晚若不是许夜跟大毛,别说钱了,你就是有没有命还两说。
你看王传福家,一家三口都被流寇害了,连房子都被一把火烧成了灰。
你不想着感恩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无理取闹,你那五十两鬼知道在哪去了。
就算你那钱被大毛跟许夜拿了,难道就不应该?
他们可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朝他们要钱,难不成你的命连五十两都不值哦?”
许洪军有心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话到嘴边,只吐出一句:
“李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李清风伸手打断了他:
“打住,你不是那个意思就好,不然我可得骂你忘恩负义了。
既然你没那个意思,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们谁也不要再提。
大家都是黑山村的人,互帮互助才是我们该做的,而不是在这里空口无凭的计较。”
许洪军欲言又止,他不想就这么放弃,可又怕得罪李清风,最后在心里思量一番,只得妥协道:
“好。”
清晨。
村里好几家都头顶着白布,有悲泣声,从这些房屋里传出。
许夜将武技演练一遍后,在心里盘算着在县城里买两处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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