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要打什么?"赵铁匠放下铁锤,用袖子擦了擦汗。他的右腿有些跛,那是五年前被火炭烫伤留下的旧疾。
江临摘下斗笠,露出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打一把匕首。"
铁匠铺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炉火噼啪作响。
赵铁匠盯着江临的脸,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你...你是..."
"我是来讨债的。"江临从怀里掏出一包药粉,"这是治寒腿的方子,您先收着。"
赵铁匠的手开始发抖,铁锤"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记得五年前那个雨夜,自己举着火把站在祠堂前,看着江大夫在火中挣扎。
那天之后,他的腿就开始疼,每到阴雨天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你爹...你爹他..."赵铁匠踉跄着后退,撞翻了墙上的铁器。
江临一步步逼近:"我爹临死前说,医者父母心。您说,他是不是太天真了?"
铁匠铺的门突然被风吹开,一股刺鼻的药味飘了进来。
赵铁匠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胸口像压了块大石头。
他想起五年前江大夫给他儿子治病时,也是这股药香。
"救...救命..."赵铁匠瘫坐在地上,脸色发青。
江临蹲下身,从怀里掏出半本烧焦的医书:"您还记得这个吗?那天晚上,您添的柴火可真不少。"
赵铁匠的瞳孔开始涣散,他看见江临手腕上有一道烧伤的疤痕,那是五年前留下的。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艰难地开口:"你...你不能杀我...我知道...知道是谁..."
话未说完,赵铁匠就断了气。
江临站起身,看着地上的尸体,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他走到墙边,取下那把生锈的杀猪刀——那是张屠户的刀,五年前就是这把刀差点砍死他爹。
夜幕降临,江临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树干上还留着火烧的痕迹,像一道道狰狞的伤疤。
他摸着树皮上的裂痕,仿佛又看见爹娘在火中挣扎的身影。
"下一个是谁呢?"江临轻声自语。
月光照在他脸上,那道疤痕显得格外恐怖。
远处传来狗叫声,江临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看到这里,村民们明白了,是先人们造下的孽。
江临看向狗娃:“当年你家帮我父母说了话,多谢。”
狗娃心底难受的要命。
他觉得林清禾有句话说的没错。
人比鬼可怕多了。
“江临,当年的事都是我们的先人犯下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吧。”
村民们哀求道。
江临狞笑:“我就是要你们村的人不安生,痛苦死去。”
“你当初心狠,又有谋略,为何会变成厉鬼。”林清禾道。
江临道:“少观主可听过钉魂。”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