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杀你,把罪责令你一个人承担。”
栗仉叻虽然没说话,但心里想黄标能做出来这事,并且一直都如此,自己为其效力,无非为了一日三餐,但也提心吊胆。
东觉道:“滇海灾难并不是尔等兵士之罪,罪在杜良,黄标帮凶而已,现在艾扎病逝,杜良隐而不谈,圣主兵围龙城,他依然令将士送死陪葬。无罪恶于民的兵将,只要放下屠刀,归心圣主,不再为恶,我替民众接纳你们,以后会和千千万万的兵众一样,要么阡陌耕种,要么商贾于道,要么持续保护自己的家国天下。”
“真的?”栗仉叻强咽了口水,喉咙发出声音来。
东觉道:“你是黄标侍卫,应认知于我,我说话什么时候都算数。”
栗仉叻不由自主的点头,他对比权衡,内心决定还是相信东觉,跪地磕头,泣不成声道:“我愿意归顺,重新做人。”
“起来说话。”东觉又对史文杰道:“文杰,把这些人先带出龙城,择优选用。”
史文杰答应一声,对栗仉叻道:“起来吧,跟我走。”
栗仉叻本想留在这中城直接参与对皇城的进攻,要戴罪立功,听闻要把自己送出龙城,内心紧张起来,他有疑问,想问东觉,又看不见东觉的态度和情绪,万一触怒了怎么办,他起来,转身,机械的跟着史文杰,走出营帐,他实在憋不住,就问道:“史将军,我,我们出城,就不回来了吗?我,我想参加攻克皇城的战斗,皇城内我还是熟悉一些......”
史文杰停住脚步,转身对栗仉叻道:“栗队长,别误会,我们相信你,也请您相信我们,你这千人队伍里并非全都一心,我们出城,就在这城廓之北的军营,对部分人进行改造,如果齐心协力,基本都返回这里,参加战斗。”
月光下,史文杰看着栗仉叻继续道:“你出城坠落城下的兵士有二十八,死亡二十人,重伤五人,轻伤三人。伤员已得到及时救治,死者也临时掩埋。”
栗仉叻听道东觉治军如此人道,躬身对史文杰道:“皇城内我们上下对立,庙堂之内,包括高级将领根本不把属下当人看,这千人队伍,虽然我为队长,但我也无能为力,你们真是仁义之师,我根本不相信杜良能守住皇城,我也庆幸能出城弃暗投明。史将军,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没有二心,协助您把这些兵士尽快的改造好。”
栗仉叻随史文杰再回到自己队伍面前,众士兵都已脱了铁帽,拔出来嘴里的塞堵之物,整齐列队,队伍鸦雀无声,正听李玉聪训话。
李玉聪看史文杰过来,往后退两步,把位置让给史文杰,他和栗仉叻都站在史文杰身后,听史文杰说道:“兄弟们,咱们大多都是穷苦出身,在皇城你们什么待遇,过去怎么样,从今天开始都翻篇了,如果愿意留在圣主队伍里,就好好接受改造,如果愿意退伍归田,我们发良种和农家,给你土地,协助你建立自己的家园,下面让你们的队长栗仉叻,给你们说两句。”
史文杰把位置让给栗仉叻,栗仉叻只往前半半步,没有在史文杰前面,而是在他身旁,清清嗓子大声说:“我和大家一样,这队长也是临时的,你们知道不知道?出城坠墙二十八人,死亡二十人,伤者八人全部得到救治,皇城内,我们是人,但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做人,连猪狗都不如。现在圣主及其将士都拿我们当人,我们自己不能认怂,跟随圣主攻克王城吗,将功赎罪,人各其志,如论当兵还是种田,都不能在祸害民众。听我的,跟随史文杰将军,接受改造。”
刚辞被李玉聪教育的心里早就想通了,现在又听栗仉叻和众人一样,都高声喊道:“顺服圣主,攻克皇城,包围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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