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个暖冬,最怕下雨雪,雨水洗涤,以剧毒防护的城墙将失去功效,这点不得不防啊。”
“自从皇城建好,也经历了几场大风雨,没见怎么破坏,风轻云淡的冲刷都及时的弥补了,东南西北,分配给守将,这点都尽心尽力维护,不会出什么大乱子。”黄标说的是事实。
杜良道:“那是以前,如今兵临城下,百万之众围皇城,虎视眈眈。皇城内物资匮乏,只消费无增加,百毒难寻,日久天长,其毒性也日减,我只奈何?”
黄标听得出,杜良终于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但为时已晚。孤城难守,但自己也在城中,和这杜良一条绳索的蚂蚱,杜良或许以承诺,或人质家人,但出城谈判东觉向自己的承诺让黄标时常念叨,但自己杀了前来归城的兴茂,不知道火龙果能不能容自己,不过火龙果依然对外宣传只要杜良的脑袋,其他人等一律既往不咎。
黄标认可,心里组织的语言自己都感觉没有说服力,不说又不行,就牵强附会道:“我视同皇城共存亡,唯陛下为亲,定然效忠报国......”
杜良看黄标零涕肝胆,心想:“都是老江湖了,就别装了、”他看破不说破,嘴里却说:“朕知黄家赤胆忠心,才启用先锋将军,滇王还是可以信任和依靠的。”
一连数日,杜良把四门将帅都单独约见,试探忠心,并假意重用,以期肱股。
夜深人静,杜良颠倒了时差,半夜起来看星空,城外停止了呼喊干扰,天地一片静怡。
长河落日,微风习习,星转斗移,苍穹深邃,无边无际的夜空,让杜良的心安静下来,此时的他,坐在望天殿前的空地上,东南西三面林木遮蔽,北边宫廷阻挡,他为人这里这个时候才最安全。
周围明暗的几重侍卫,潘建从宫娥手里接过来棉毯轻盖在主子身上,看不清杜良的眼神,但感觉他没睡,也睡不着,这里安全,但毕竟是冬天,天凉如水,即使覆盖棉毯,在这里睡,寒气容易侵袭,会要了这杜良的老命。
杜良突然问道:“潘建,你说,这火龙果围困四门,究竟先在哪里下手?”
“回陛下,小人不敢妄断结论。”潘建也想活命,和外界的联系断了之后,潘建也认命了,这皇城还是杜良的皇城,再说原来通过兴茂和东觉的人有过接触,现在被调入王廷,和囚禁没什么区别,命该如此,只有尽力效忠杜良这个主子。
杜良道:“我都城了孤家寡人了,你这人聪慧灵敏,我把你当做心腹,恕你无罪,尽管说。”
潘建道:“恩谢陛下广纳百川,福寿万年,属下认为天生异象,必然大变,如果冰冻三尺,这城外地扪都有可能成为攻击的对象,小人在东城时,观察了城外驻军,围城四周,跃跃欲试,都想争首功,陛下不可不防。”
杜良闭目养神,他突然传令道:“召唤王慈年和彭休若觐见。”说完他起身回宫廷,令潘建道:“你在门口守着,让王慈年和彭休若进来,其他一干不见。”
王慈年和彭休若都闲了半年了,不见陛下召见,在宫廷虽然看不见杜良的好脸色,但也比在家憋的难受强,手里无兵去动,不能自保,物资又日益匮乏。宫廷三令五申的开源节流,家里都无米下锅,无面糊口了,心里不由得发慌。
两人在望天殿门口相见,侍卫虎视眈眈的监视,又不敢乱说话,对视几眼,听内廷传话,赶紧往里面走。
潘建在内廷门前拦住了两位,说:“陛下今日操劳过度,夜不能寐,昼不能寝,现在刚入睡,两位大人在偏殿稍等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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