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也偷奸耍滑,黄天霸就是一个废物,无一个可用之人,黄标自己早已力不从心,整个皇城也老朽啦。
皇城不再有蝗虫,也无飞鸟,晴空万里,冬日残阳里,好像春天来,微风习习,没有任何寒意,他倒是希望春天早来,无论城内城外都可以开垦荒地,补充食粮,缓解因粮荒而带领的恐惧。
黄扈龙死后,黄标郁闷了很多天,自己的依靠和指望仿佛没有了,黄标心灰意冷,他想积极防御,但手里有兵无粮草,有心而军备物资,真是巧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说城外闹的再急,也并没有越雷池半步,几次之后,感觉只是虚张声势,久而久之,连自己的心都松弛了,将士兵众更是熟视无睹,城外再有共计,只是弯弓射箭,偶尔抛洒垒石等,再说弓弩倒是无数,但箭镞越用越少,配备的弓箭也因没有原材料而断断续续生产制造,但是远远不及消耗,所以四门守将接杜良命令,不得随意消耗,这就造成守城将士能不反击的就不还击,能多起来就躲藏起来,让人感觉捉襟见肘,后来索性就不还击了。
火龙果就是使用的围而不打,久围常惊扰,城外可以休养生息,论战持久。城外疲敝不堪,长此以往,无心恋战,失去斗志,完全没有应急反应,更无对抗能力,这正是黄标担心害怕的。
黄标心里清楚,在未来的某一天,火龙果会发动突然的总攻,皇城根本就没有能力反抗,也没有地方躲藏,这一天,会来,黄标希望能拖一拖是一天。
夜晚,黄标登高上楼,观察城外数日,从城外频繁调兵,他分析火龙果即使日消夜耗不计其数,但其退兵解围是不可能了。
皇城粮草难以维继,瘟疫横行,疾病增加,民众断粮绝炊,军队饮食日用一再消减,人心涣散,毫无斗志,即使火龙果克城,旷日持久围困,皇城也是一座死城。
黄标担心火龙果知道真实的皇城,虽然他很累,但依然坚强的支撑着,做出一副死而不僵的样子,毕竟这城池是一道敌人难以逾越的天堑。
孟小彤面临最后一个难题,他束手无策,日夜在龙潭下洞穴之中,他期望通道赶快打通,他害怕属下急躁不安,他更担心地面皇城杜良兵士发现,如果造船龙潭,放水洞穴,自己数月的勤劳就功亏一篑了。
邱宇亮看孟小彤日益消瘦,他和刘工商量道:“驰骋沙场,大展手脚,这孟小彤绝对是员大将,在这里,不见天日,束手束脚,简直让人难受。”
刘工道:“这里也是战场,任何时候都只能说鼓励的话,心不齐,畏难情绪,都比眼前的障碍要命。”
邱宇亮道:“每个人的压力都不小,我只是心疼小彤,如果再这样紧绷着,这根弦要断了。要不我们联名上报石头元帅,让他稍作休息。”
刘工道:“你有没有一种感觉?我感觉总攻马上要开始了。
这个时候,哪个绷的不紧,除非他自己去说,不然容易误解。说不定此时的元帅也要崩溃了,去了肯定被骂的狗血喷头,孟小彤去了还不是被骂回来,但愿能在总攻前打开吧。”
刘工对邱宇亮继续说:“我们也去吧,和他换换,劳逸结合,缓解内心的压力。”
刘工和邱宇亮走到孟小彤身边,看单薄的主将,精神憔悴,有气无力,整个人好像恍惚的游荡之魂。没等两人说话,孟小彤转身,满脸的疲惫,黑眼圈显得眼窝很深,他对刘工和邱宇亮说:“后面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重新挑选了三百将士,十人一组,都已待命。军械器杖攻城之资齐备到位。”刘工接话,若有所思,继续说:“孟队长,要不,我们三个交替一下,您休息一会,这样没日没夜真的受不了,你放心,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