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儿越过层层官兵的阻碍跳进刑场
“不好!
快!
拿弓箭来!
他要劫法场!”
刑部侍郎赶紧丢下斩令
“快快将逆贼斩!”
若他被劫,他的官路也到头了,皇帝可是亲自下令让他监斩
沈观蔺心疼看着遍体鳞伤被捆绑着的文虚怀
他翻身下马一脚踢在刽(gui)子手的头部,将人打倒后夺了大刀砍断绳结
“之之!”
他将他抱进怀里
文虚怀惨白着脸虚弱得看了看他,又很快晕死过去
有冷箭射来,沈观蔺抱着人躲避
“抓逆贼!”
“将他们拿下!”
上百官兵围了过来,有不怕死的先冲上前来,沈观蔺摘掉展脚蹼头红官帽,一边躲避冷箭一边脱下状元袍将文虚怀绑在身前
长刀刺来,他提大刀抵挡,一拳将人砸晕过去,然后夺了长枪
长刀横扫而过,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将冲在最前面的人砍了个对半
长刀在手,他就似武神附体,将长刀耍得虎虎生威,硬生生在上百人里杀出重围
好生怪异…
好似他曾无数次提起过长刀杀人,对长刀熟练到了极点
“让开!
放冷箭!”
官兵四下躲避,无数冷箭破风而来,沈观蔺护着人施展轻功躲避,长刀一挽打落冷箭
马蹄声踏破虚空,无数铁爪向官兵抓去
“是轩辕令的铁骑!
快!
撤!”
“撤!
保护几位大人离开!”
铁爪钩是由锋利的铁刀组合成,爪子是精铁所铸造,这是轩辕氏的机关术,一旦被抓住,马儿所过之处皆是被铁钩腰斩的尸体
跑得慢的官兵直接成了亡魂,血液瞬间如水淌出
沈观蔺趁乱舍弃长刀抢了剑,带着文虚怀骑马奔出了城
身后有高手追逐,但很快被他甩掉
确认足够安全后,他带他到溪边先简单处理了身上受刑的伤,将内袍荷包里的药拿出给他喂下
还好还好,他多了一个带药的习惯,他总觉得会用到,如今当真派上了用场
这药是当初救下他们的神秘人留下的,东西是好东西,药效如何他还不知
文虚怀一直在昏迷中,沈观蔺不敢再耽搁下去,继续漫无目的往前,不知马儿跑了多久,天快黑了,他们停在了一处山洞
他不知道他们在何处,反正离京城已经足够远了
附近有一条小溪,他撕毁衣袍打湿,然后拿来提文虚怀擦拭手脚,又去找了草药,用衣袍裹着石头将草药砸碎敷在他伤处
文虚怀身上到处都是鞭伤,指尖上都是血,指头血肉模糊,锁骨处还留下了一个烙铁印
他一边小心翼翼处理伤口一边心疼得掉眼泪,心疼到了极点
“之之…”
他将他搂在怀里,抱着他靠在石壁休息
他不敢入睡,时刻警惕着山洞外面,捱到半夜文虚怀终于是醒了
“阿……蔺……”
“之之,是我!
我在”
他一开口眼泪便滴落下来
文虚怀惨白着脸靠着他“别哭……”
“生什么事了?是谁让你遭此大罪”
“现太傅……叛变…轩辕氏族……国师说……他一直在等我……他算出我……会回来……报仇……”
沈观蔺咬牙
他定要将这两人碎尸万段!
以解心头之恨!
“阿蔺……你走……”
“我能走去哪?我只待在你身边,我金榜题名了,本想好好与之之诉说,却不想,在我春风得意时,之之在遭受刑罚,是我无用……”
“阿蔺,将我交出去……蛊虫被国师唤醒了……我活不了多久了……你便说……是我用毒相逼你……”
沈观蔺赶紧替他把脉
脉象波动很大,但他并未探到穿心蛊的存在
“之之乖,万事有我在,不会有事的,金榜题名不要也罢,我只要你”
“阿蔺,别管我了……”
“将我供出……”
沈观蔺低头在他脸上落下一吻“之之,我不会走的,你若出事,阿蔺绝不独活”
文虚怀泣不成声“笨死了,遭了算计还回来……你可知…你若不将我供出,文家一日不翻盘,你便留了个逆贼的骂名!
现在为时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