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眸,眼里满是杀意“聚众在此闹事,好大的胆子!
若都闲得无事,便替朕将这一墙一瓦刷洗干净!”
“臣…不敢…”
“棠儿身怀朕的龙子,朕做错了一些事,将她气走了,如今她回来,自是要封后为重,谁若有异议,自摘了官帽回家去!”
文拭谏最先跪下“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经历了萧无极的疯事,经历了皇子叛变,经历了皇子自相残杀,经历了牢狱之灾,经历了萧无极死亡新帝登基,大臣已经歇了心气,不敢再生事
前太傅被处以车裂的极刑就是最好的证明,这位新皇啊,狠着呢
真正的落烟浓得以入住皇后寝宫,只是以后只能用落昭棠的名讳了
而文虚怀和沈观蔺的赐婚圣旨终于赐下
文虚怀第一时间带他去了文朝朝(hao)那,文朝朝原本嫁给了异姓展王的儿子为正妻,后展王病逝,文家遭历大劫,萧无极感念展王曾经的扶持,将她幽禁庙堂,并未伤害展王之子,可惜展王之子命薄,在秋猎时纵马摔死了
“姐姐!
我们的赐婚圣旨下了!”
文朝朝接过看了看,随即点头“阿弟,倒是遗憾姐姐不能亲眼看到你们大婚了”
“姐姐,为何还不踏出这庙堂!”
“若我今日踏出庙堂回了文家,你可知天下人会如何说没文家!
天下人皆说我克死了自己的公公和丈夫,甚至克死了自己的母亲!
若我回去,小妹如何出嫁!”
“二姐”
沈观蔺上前一步
“你可知父亲等了你多久?你说你不回家,那夜他坐在院中叹了一夜,他不是叹你不回家,而是叹世道对你不公,二姐,流言蜚语何所惧?文家经历众多,若连流言蜚语都扛不住,又何说翻案一事?早便在事时羞愧撞死了!
因为数万人的屈辱和苦难驱使他们前进,被骂反贼都不曾惧怕,却要惧怕自家女儿被骂克夫?好生荒谬!
我心悦之之,你的克夫一事尚不为知,我求得旨意娶他一事却是天下皆知!
那些骂声有弟夫替你扛着!
文家苦尽甘来,等的就是最后的家人团聚,你又有何所惧?身正不怕影子斜听着或是歪道理,但如今父亲位承一品,弟夫亦与太后娘娘为生死之交,二姐不说在京城横着走,却也是叫人不敢当面诋毁于你了”
“二姐好好思虑一番,人生又有几许春秋?父亲又有几许白头?流言蜚语又如何比得过家人呢?”
“弟夫虽目前官职不大,却也在工部无人敢驳,加之父亲官至一品,太后娘娘亦与我同在,莫说小妹婚事,便是二姐要再嫁,亦是姐姐挑人,何人胆敢放肆挑选我文家女子?”
“我…”
文朝朝哑然,可蹙紧的眉头却还是泄露了她的不安
“若二姐还有顾虑,弟夫便上书让陛下将此庙堂划分为文家地界,即是文家地界,你回文家还是这,皆在你所愿,皆是文家地盘,外人又岂敢指责?”
可文朝朝被压了多年,加之这个世间对女子的诸多不公,她不敢踏出那一步,心中始终怯懦
沈观蔺不再多言,带着文虚怀离开
“阿蔺,当真能请旨将此庙堂划分为文家地界?”
“夫人若亲亲我,我现在便进宫”
他轻笑
文虚怀在他唇上轻啄“好了”
他眼巴巴望着他
沈观蔺失笑“说一下便一下?等着,待为夫将圣旨带来!”
黄昏时,他穿着一身官袍提着圣卷从马车下来
“阿蔺!”
“之之,圣意求来了”
文虚怀迫不及待将圣卷抢过,却不想因为太用力撕烂了一块
他当即愣住
“莫担心,小事一桩,有我在,夫人不必担心,莫说不小心撕了一块,便是撕成数块,阿蔺亦能安然护住你,这绣金宣纸再如何也比不得你贵重,你便是当它为玩物亦是它的造化”
文虚怀紧紧抱住他“得夫如此,是虚怀之幸事
“之之,离成婚还有六月,这六月我定凑齐十里红聘!”
“好”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粉丝,我觉得我写不下去了,心都是空的,完全编不下去了,对不起)